“……”薛哲磨了磨牙,额角的青筋都爆了起来:“我欠操?我他妈哪有你欠操?你知道你每回一去酒吧,多少纯1想把你按在床上操的死去活来?”
封白毫无节操的笑笑:“可惜他们没那个本事。”
“萧厉就有了?”
“那是我自愿的,不算。况且在我判断出“被动更能激发对方保护欲和愧疚感”这一条件以后,就算他陷入昏迷,不省人事……我也能撸硬了骑上去。”
薛哲深深吐了口气:“你赢了。”
“过奖。”封白转身将锅里煮烂了的食材捞出来:“总之按照目前的情况……再过个几天,徐子宴估计要憋不住了。”
薛哲摊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道:“那我拭目以待……”
说起来他之前还真没骗徐子宴,封白的家中大大小小加起来有几十个针孔摄像头和十来个窃听器,分别布于相框后、花瓶内、马桶水箱、甚至是热水器上方……所以被雀占鸠巢的这几天,屋里发生了什么事他一清二楚不说,还收集了不少轻而易举让两人关系破裂的证据……例如,当天亲吻完以后,徐子宴进厕所的那段时间,其实是在干呕。
看到这里就连封白也不得不感概——明明恐同到了这种地步,还硬是要做戏给他看,也是够拼的。
更何况,徐子宴是个恐同的是,他早六年前就知道了……
萧厉找自己倾诉过后,封白特地调查过对方的身世,并从过往经历推断出他有一定程度上的“同性恋恐惧症”,就算没有,也绝对不会对这个群体产生半分的好感。
而萧厉……偏偏爱上这么个永远不可能被掰弯的人,也是运气不好。
话又说回来了,徐子宴从萧厉手中捞了不少好处,但那边的工作可还没丢呢,只是BOSS见他被强制退婚,大发慈悲的放了一个月的长假,如今这假期剩余不过几天,萧厉那儿他可再呆不住,眼看就要离开,更是变本加厉的索取,大少爷那些生活费被压榨的一干二净,整天啃着白面馒头度日,也是惨的可以。
事情到了这一地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撑多久,脑子里像是有根绷紧了的弦,不知何时猛然地就断了。
每到了这个时候,萧厉不得不去回忆那些青春的记忆,在那个谁都青涩的年代里,那些在现在看来,无比美好的东西。
从最初同龄的玩伴,到后来心生爱慕……萧厉的第一次春梦梦见的就是徐子宴,只因为那时候他们俩一块去了趟澡堂。
情窦初开以后,他按照封白的办法展开隐晦的追逐,从旁人眼里看,他们不过是一对感情比较好的兄弟,只有萧厉自己知道,每一次触碰那个人的手的时候,自己的心脏跳的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