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什么疯?门还没关!”傅行简瞥到开着的门,血液上涌,但上半身被人紧紧箍着,只能抬脚去踹他,又踹了个空,反而被人拦腰抱起来了,阻了他下一次的念头。
“我现在很开心。”一双墨黑的眸直直望着他,似乎要望进他心里,宋翊低声说着,笑容从刚进门起就是这样灿烂。
傅行简气急,这人也太无赖了,动不动就仗着自己比他高就抱他,看着温良,实际上一点都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正推他去关门,傅行简口还没开,就听到一声重重的‘砰’声,宋翊长腿一抬,把门踹上了。
“……”
傅行简见了鬼似地看着他,‘你’了半天没‘你’出来。
刚刚那门是宋翊踹的?他居然会有踹门的一天?是不是他今天的打开方式不对。傅行简不禁在想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眼前这个宋翊是他梦里的,或者说,难道是自己把青年给带坏了?
他这边思绪信马由缰,短短时间内不知道想了多少种可能性,有人却不乐意了。
“专心点。”宋翊的声音温温软软地,像在撒娇。
“……”
傅行简伸出手,覆在他额上,问,“发烧了?吃药了没?咱去医院看看吧。”
对上的却是一双温柔到能将人溺死的眸子,但那只覆在他腰上的手却不老实,不轻不重地捏了他一下,有些不满,“没有,我没有生病。”
“那你还不快把我放下来?”
“不。”
傅行简被他一个字堵得说不出话来,看着气鼓鼓地,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不是很气,只是这样双脚腾空不落在实地的方式让人没什么安全感。
横他一眼,傅行简说,“把我放下来,有话好好说就行了。你今天来找我是干嘛?总不是要这样抱我到天明。”
“如果可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