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简看着他握着自己的手臂,冷冷笑了一声,“和谁结婚?你嘛?”
骆倾寒似没有听出他话中的讥讽之意,沉声道,“如果,你觉得我可以的话。”
“我觉得不可以。”
傅行简一字一句地说,用力地甩开他的桎梏,转动着被他攥得生疼的手腕,冷冷道,“别把事情弄得那么僵,以后见面都尴尬。”
“……”
骆倾寒似想说什么,看到他不耐烦的表情,把要出口的话咽下去,沉默了片刻,开口,“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傅行简生硬回,“我打车就好了。”
骆倾寒却摇了摇头,付了钱,拿着车钥匙便出去,把车停在路边。
傅行简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变得那么倔了,跟倔驴子一样,他只是揣着兜在路边闷头走着,那辆黑色迈巴赫却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弄得许多人都在看他们。
傅行简往回看了一眼,依稀透玻璃看到青年英俊的面庞,咬着牙,恨恨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你还有完没完了?”
骆倾寒转头,对他笑了笑,笑容清淡。
“走吧,我送你去公司。”
傅行简冷哼一声,不理他,只是命令式地跟他说要往哪儿拐,到哪儿去,完全是对待司机的样子。骆倾寒倒也不吭声,任由他指挥着,略聊一下彼此如今的发展,感慨几句,像是之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骆倾寒感慨他没用父辈的关系和资金,自己就把这个一个公司做大了,实在是厉害,也够辛苦,傅行简却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厉害的,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说起这个,除了林遥,我们那些人也没几个从事着所学的专业吧。我们还都以为你学音乐的会当歌手呢,怎么又去演戏了?”
傅行简想起之前在大学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女生都迷恋着骆倾寒。阳光明媚,万里晴空的午后,穿着白衬衫的高挑男生在树荫下弹着吉他,轻声哼唱着,低沉好听的声音让每个过路的人都驻足流连。
那时候,骆倾寒在他们的鼓动下去参加了一次校园十佳歌手,每每都是以碾压的票数得到第一,直到他毕业。他每次上课的时候只要出去一下,回来的时候座位里就塞满了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