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收拾收拾赶紧下了楼,单临溪先走,傅以恒也想跟着一起,被单临溪赶回去了,让他隔个十分钟再下去。傅以恒一脸不乐意,单临溪以为他会反对,但是直到电梯合上,傅以恒都没说一句话。

他回到宴会厅,想着傅以恒肯定不会听话,没想到傅以恒真等了十分钟才下来。

下来后就被人群簇拥上,高大挺拔的男人即使站在人群中间也是最显眼的,剪裁合体的西装,微微露出一点的白衬衫领子,锋利的下颌线,刚洗了澡还有些潮气的发尾,都让单临溪体内还没完全消解的春潮有再次泛滥的趋势。

他赶紧收回眼神,喝着果汁突然有些怀念刚才的青梅味,自己吃了一颗倒是有点太酸了,但是也挺好吃的。

单承简说完致辞,周年宴也就正式结束了,大家各回各家,单临溪看了一眼傅以恒,那人倒是还没走,可是他不打算听他的话留下来。

他也是可以反悔的,毕竟他不是自愿答应的,是被傅以恒胁迫的。

这么宽慰着自己,单临溪大大方方跟着单承简离开酒店,走到门口的时候,却看见傅以恒站在那里,似乎早就料到他会食言,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手里拿着他的江诗丹顿手表。

单临溪赶紧摸了摸手腕,果然空荡荡的,难怪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原来手表没了!

“傅董,还没走呢。”单承简自然停下来,跟傅以恒打了招呼。

单临溪不敢看傅以恒了,生怕他下一句就要揭露他,撇着头没吱声。

关键时候知道怕了?

骗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呢。

见单承简看过来,傅以恒把手表揣进了兜里,笑着道:“家里的小猫不听话跑了,我在这等着抓回来。”

单承简热情道:“要不要我联系一下这里的负责人,大家一起找快点,有照片吗?”

傅以恒把手机里的照片给单承简看,单承简看完后道:“唉?这只猫跟临溪手机桌面那只挺像的。”

单临溪手机桌面那只就是傅以恒的银渐层,听他爸这么说,赶紧道:“没呢,我那个其实是只长得像猫的猪。”

正在家里啃猫粮的银渐层:……

妈!!

傅以恒笑了笑,倒是没再说什么,又说了两句道了别,单临溪坐在车里看着还站在原地的傅以恒,本以为他会当面让他难堪的,男人倒是什么也没做,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正想着,手机来了消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傅以恒交换了微信好友,单临溪对这些操作已经不稀奇了。

傅以恒:[明天来这里取手表]

说着给了个地址。

单临溪还没等回复,男人又道:[不要的话我就拿给你父亲]

好嘛还会读心术了。

想念的奶球:[嗯]

第二天,左思右想之下单临溪还是去了傅以恒给的地址,两人坐在咖啡厅里,傅以恒把手表递给单临溪,单临溪接过来戴好。咖啡厅里没有他认识的熟人,单临溪总算能放下心来好好喝口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