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这么客气。”傅以恒转过身来,两人距离不过一截小臂,单临溪能清楚看到傅以恒扣子上的暗花。
“不过说起来,你肯定也不知道叫我什么好,正式介绍一下吧。”傅以恒伸出手:“傅以恒,昆仑世正董事长,不太记得最近一次新闻说我有多少身家来着,不过一百万还是有的。”
傅以恒每说一个字,单临溪的小心脏都要抖上三抖。
他可是给了昆仑世正董事长一百万的“嫖资”呢,按照头牌的身价,在身价n亿的傅以恒面前无情的甩出一百万。
再有九千九百万就是一个亿了呢。
只穿着一件薄衫的男孩站在他面前,任谁看都是个有无数女孩追求的人,却乖乖的躺在他身下。
一想到此,傅以恒情难自禁,将将抬起手,听单临溪开了口:“我还是叫您傅董吧,今天初次见面,有冒失的地方,还请您多多包涵,那什么,我完事先出去了。”
傅以恒笑了:“初次见面?这是什么新奇病症吗?做完爱就失忆?”
单临溪心里咯噔一声:“您认错人了吧,从年初我就一直待在家里,我就是想见傅董也很难。”
说罢就要走,傅以恒突然伸手勾住他的领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往下轻轻一扯,瞥见一片白皙的胸膛,早前留下的痕迹早就没了,也是,吻痕又不是伤疤,哪里经得住这么久的消磨。
“消失了啊。”
单临溪被他吓着了,憋着没出声,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戒备的挡了一下,可惜没挡住。
傅以恒哼笑一声,没关系,消失了,再印上去就行。
不记得了那就多做几次,做到记住为止!
还有,傅以恒不放他走,轻轻捏住小朋友的下巴,一进门他就看见了,有其他人在场没有问:“谁打的?”
单临溪自然不会告诉他,这人怎么怎么爱管闲事:“不小心磕得。”
“真的吗?”傅以恒可不是白白比他多活几年,打的磕的还是分得清的。
单临溪不说,傅以恒也没有再逼问。
单临溪见他不再问,赶紧抬腿走了,连头都没回。
傅雅琳想去看前庭的木槿花,傅以恒就先行陪着她离开了包间,也正好方便方维留下来结账,却不想经理告诉他傅以恒来的时候就结过了。
“这可怎么办好。”方维叹气:“回去我妈问起又要挨骂了。”
单临溪心里也乱糟糟的,随口安慰了他两句,拿着风衣和方维出了门,远远看见傅以恒和傅雅琳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了。
傅以恒就看着他,单临溪顶着灼灼的目光,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了大门口。
傅雅琳对单临溪道:“坐我们的车走吧。”
单临溪火速拒绝:“哪能麻烦你们,我和方维一道就行。”
“方维能送你吗,刚才聊天的时候,我可听说你们俩家正好一南一北呢。”
单临溪无奈,仍坚持着,眼看就要被傅雅琳拉上车,有人叫住他:“临溪?!”
“唉!好巧你也来吃饭。”来人是他的大学学长,和他关系挺不错的,今天来陪领导吃饭,正要走的时候看见单临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