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猫是他捡的,说是捡的也不太对,他来着之前好像就在这蹭饭来着,有一天下雨,他见小家伙可怜兮兮的蹲在门廊下,便好心放进来躲躲雨,本想着第二天雨停了就放走,没想到起来时,就看见男人助理拿着猫包从外面进来,在他睡懒觉的时候,已经洗好澡做了驱虫。

“喜欢的话就养着吧,不过还是得先把卫生处理好才行。”男人这么对他说着。

他可没说要养,不过也没关系,反正马上他就要走了。

两人本来就是露水情缘,打完炮就走的关系,只不过这个炮打得有点长。他没问男人名字,男人也没问他身份,穿上裤子谁也不认识谁,帮彼此省了不少事。

“吃饱了就去睡觉吧。”单临溪看了一眼时间,起身的时候小家伙要跟进卧室,被单临溪关在门外。

银渐层望着门,听了一会动静,在门边躺下了。

洗了澡,把自己收拾了一番,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充足,想煎个蛋吃却又懒得动弹,昨晚他已经把厨房都收拾好了,实在懒得再收拾起来,想着到时候在飞机上吃也行,就忍着饿劲把卧室也给收拾干净了,不说一层不染,也跟他来的时候差不离。

为了健康受孕,住在这里后单临溪一直坚持自己做饭,虽然厨艺不咋样,但应该比外卖要营养健全。

拿上手机和身份证件,这就是他来时带的所有东西。

哦对了,还有他准备用来包男人的钱。他听朋友说过高级会所的头牌一天十万起价,他就按这个价给的,一共九天,给了一百万,另外十万是额外奖励。

本来一开始就应该说的,男人没提,他也就忘了,后来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就拖到了现在。

虽然男人看起来并不缺钱,但钱这个东西谁不喜欢,也许人家就等着他给呢,而且无论怎么说,这段时间也挺辛苦人家的,这钱该给。

单临溪拿着东西出了门,把卡放在了茶几上,银渐层立马爬起来跟上,单临溪给它添了些猫粮,小家伙却不吃,缠着他的手蹭。

“要好好吃饭哦。”单临溪摸摸它脑袋。

银渐层吧唧一下躺倒,打算碰瓷,单临溪笑着摸了一把小家伙的肚皮,最后捏捏它的爪子算是告别。

九点的飞机,傍晚落地。

一下飞机,电话就响了,堂弟说有人找他,却不肯告诉他是谁,单临溪大约猜到是哪位,打车回了家。

单家一家十几口人都住在一个大院里,大家长在后院,两个儿子分置两旁,单临溪跟堂弟从小玩到大,算是比较能说得上话的。

堂弟看见单临溪立马赶上来,单临溪问道:“傅以君呢?”

堂弟道:“你怎么知道是他?”

“除了他还能有谁。”坐了一天飞机,单临溪累得够呛,刚坐下来喝了口水,就看见傅以君和弟弟单擎宇进了门。

傅以君把一盒东西放下,退婚后,两人还是第一次见面。

“还是觉得应该亲自把这些东西给你。”盒子里都是单临溪送给他的礼物,也没多少,巴掌大的盒子,都是袖扣手表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