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撸,这是什么神仙伴侣,他一个本土古代人,竟然愿意把皇位拱手相让,呜呜呜呜我要哭了。
时清小傻子。
他望向江别余,笑的张扬“你不怕便好。”
男人低笑。
却是没将剩下的话说出来。
他知晓,他的清哥儿不会。
若是真的有那一天,他便在这件事发生前,将清哥儿囚在这皇位上,要他出不得皇宫这金丝笼,要他没日没夜,能瞧见,碰见,言语的人,只有他江别余一个。
江别余有这个自信。
所谓给出皇位,只是以皇位为牢,将他做梦都想要抓住的金丝雀儿,留在自己怀中。
从始至终,他要的,一直都是清哥儿罢了。
时父时夫人在发现江别余这个曾经也算是在他们家当过仆从的鹤城新主人没有要清算他们家的意思后,狠狠的松了口气。
眼见着江别余貌似是拿下了天下,全然把他们时家忘在了脑后,两人就琢磨着,趁着现在太平,赶紧给儿子找个媳妇吧。
时夫人开始努力的四处打听哪家姑娘比较好。
时父也在悄悄的探查。
他们清哥儿的娘子,当然要是最好的了。
一家人难得吃顿饭,也不是为了好好亲近,而是为了跟忙于事业无心婚姻(他们看来)的时清说一下这个婚姻大事。
时父作为父亲,不好说这种后宅事,于是便由时夫人来说。
时夫人笑着望向闷头吃饭的儿子,满眼的母爱都要溢出来“清哥儿,娘想跟你说件事。”
“嗯?正好,我也有件事想要跟爹娘说。”
时清听到这话,抬起了头拿着帕子擦擦嘴,放下筷子道“我先说吧。”
时父吹胡子瞪眼;“是你娘说的事重要,还是你的那些小事重要,先听你娘说。”
他就是这样,虽然在外面一直各种明里暗里的吹嘘自己儿子,但对着时清本人,却是不好意思夸奖的,总是一副“老子好嫌弃你,你这个龟儿子”的模样。
时夫人娇嗔着看了一眼丈夫,轻轻推了他一把“清哥儿如今管着我们家所有生意,他的事怎么就是小事了。”
说着,她又笑盈盈的望向时清,柔声道“清哥儿,娘不着急,你先说。”
时清点点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吧……”
“我要称帝了。”
“噗——”
正喝着茶的时父一口茶喷了一地。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你说什么?!!”
时夫人也吓呆了,满脸空白,甚至都忘了去安抚时父。
时清连忙站起身拍着时父的背“爹您稳当着点,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沉不住气,我不就是说我要称帝了吗?”
时父颤抖着手指指着他,半天没说出话来。
这小子说的话都是他之前教训儿子说过的,现在时清说出来,分明就是报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