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冷不丁的插话:“我这里便不必安排女子了,我自己带了人。”
一时间,众人的视线就又落到了他身上。
带了人?
哪有人?
他们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了几遍,时清身边的确是没带什么女子啊。
也有人扫了几眼江别余,见他虽然低着头但也能看出身形高大,一看就是个成年男子便直接略过了。
空气里立刻弥漫满了疑惑的气息。
江立业更是嗤笑一声:“什么自己带了人,你上来这么久了,哪里有女子来,就你那小身板,怕不是身有隐疾,便不想在这里解决,随意找了个借口罢了。”
阿正眼中焦急一闪而过。
他此刻真是恨不得回到过去,给当时邀请江立业来这里的自己好好几个大嘴巴子。
你说这江立业,他自己跟时清有仇就有嘛,他要冷嘲热讽也没关系,就算是他们两个打起来,那也不管他的事。
可是他为什么每次和时清起冲突都不看看场合的,现在这里是他的地方,而且是新倒腾出来的好地方。
他特地的把这些人都请过来,为的是什么,为的不就是能让他们在这里玩的开心了玩的好了,回去好好的给他宣传一下这个地方有多么好多么好,打打广告吗?
现在倒是好,一向是最难伺候的时家小少爷没提出什么要求,反倒像是挺感兴趣的样子,江立业却在这个时候出来拆台。
要不是知道自己根本不能得罪江立业,这位恨不得直接把江立业踹出去解气。
什么人啊,见不得别人好是不是。
江立业却没get到他的嫌弃,也没注意到旁边那些少爷们看向自己时神情的不满。
他是一向在外面嚣张惯了的,之前没有时清的时候满城的二代谁也不敢跟他多呛声,但是自从时清来了鹤城,他这个鹤城第一二代就被彻底给弄了下去。
当惯了第一,江立业怎么还能甘心当第二。
因此他是铁了心的要下时清的面子,不过就是一个十六岁毛还没长齐的小子而已,他还是这小子的姐夫,又没打又没骂的,只是合理说出自己的猜测罢了。
要是时清因为这一两句“随便一说”的话翻脸,那他说出去也不觉得理亏,还是占上风的。
可时清就不一样了。
到了最后肯定要被人说就是年纪轻轻沉不住气。
想想还真有点美滋滋。
然而让江立业失望了。
时清没生气,那张让他一想起来就恨得牙痒痒的漂亮脸蛋上,甚至在他说出这番话后,还有几分得意。
“谁说本少爷带的是女子了。”
他满脸的张扬得意,若不是现在还是寒冬,恐怕还要摇摇扇子做出一副风流公子哥的模样出来。
“我啊,带的可是娈童。”
娈童?
在场的少爷中也是有好此道的,当即眼睛一亮,十分的感兴趣。
时清眼光高那可是出了名的。
什么衣裳,棋盘,他都一直是要最好的,不好绝对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