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景元启给的报酬,他也没好直接把没脸没皮厚颜无耻等贬低的词汇说出来。
换了一个比较褒义词的:“因为景先生您的执着举动,像是时先生这种性格,只要您不依不饶的,他基本就拿您没办法了。”
景元启听明白了,他问了自己最在乎的一个问题:“我们这种模式已经相处了差不多十天了,他对我会有感觉吗?”
“您身上还是有什么特质在吸引着时先生的,时先生的性格分析呢,是比较高傲的,他就算是渴求人的接触,也不会什么人都可以,至于感觉……这个就要景先生您自己去感受了。”
回答完了他的问题后,心理医生又委婉的表示了一下,对别人,就算是对喜欢的人进行身体骚扰与言语骚扰那也是有患病(心理疾病)迹象的。
委婉表示完,他又十分专业的表示,可以顺带解决掉景元启这个有病行为。
景元启没鸟他,盯着人签了保密合同之后直接赶到了医院。
然后就是现在了。
他坐在走廊上,脑子里乱成一片。
照医生说的话,时清默许他动手动脚,是因为有病。
他对时清动手动脚,也是因为有病。
全都是胡扯。
景元启将脑子里医生说的话揉吧揉吧清空。
就算是有病,他也不想改。
高质正呼哧呼哧的跑过来,“景哥,我把你要的酒买来了。”
青年揉了一把脸,再站起来时,脸上已然扬起了熟悉的阳光笑容,“给我吧。”
高质乖乖递了过去。
然后站在走廊上,看着景元启掏出铁丝,熟练撬锁开门。
一进门,青年便直奔着床上的时清而去,一把将他抱了个满怀。
高质:“……”
其实他有隐隐感觉到时哥和景元启之间那不对劲的气氛的。
毕竟景元启都恨不得住进时哥房间了。
他伸手捂住眼,把房门给关上了。
屋内,时清刚看完电视剧,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才躺下装睡,结果躺了不到十分钟,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景元启隔着被子抱住他,因为距离的关系,灼热呼吸还能随着说话喷洒到他耳垂上。
“时老师。”
时清听着他的声音像是很长时间没有休息好一样,声音沙哑中带着一股子疲惫:“我听说,亲密活动可以解压……”
说着,青年缓缓伸手,轻轻伸进了被子里,打着卷的尾音压得低低的:
“我去弄一件白大褂,我们玩医生和病人的游戏怎么样?”
时清:嗯,还是熟悉的骚味。
他动了动肩膀,“别压着我。”
“真是冷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