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之以恒:[微笑]
粒粒橙:……
粒粒橙:既然知道其他队员来的都是家属, 你就别凑热闹了行不行?
粒粒橙:你能不能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啊!
持之以恒:我什么身份?
持之以恒:你用完即丢、榨干就跑、见不得光的糟糠A?[微笑]
粒粒橙:……
粒粒橙:[掀桌]
厉橙收到萧以恒的消息时, 他刚刚在泳池里热身完。他披着浴巾坐在岸边,烦躁地按着手机。
为什么上天没让萧以恒继续发烧呢?为什么今天高三没有补课呢?为什么萧以恒的门票没有一不小心弄丢呢?
为什么, 他那天一时脑热,要把门票送给萧以恒呢?
虽然厉橙知道萧以恒那天说的“上次看到你的下半身,这次可以看到上半身了”只是一句玩笑话,可他还是止不住地心跳加速。在泳池里, 男女运动员都穿着清凉,紧身的泳衣紧紧绷在身体上, 勾勒出极清晰无比的身体线条。
厉橙一直都对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要腹肌有腹肌,要胸肌有胸肌,体态挺拔健美漂亮,其他人爱看那就随他们看去——可萧以恒要看,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厉橙也说不出这种羞涩究竟从何而来,他烦躁地把浴巾甩到一旁地上,身上的水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
厉橙很瘦,是那种很结实的瘦,匀称的肌肉覆盖在他的身体上,每一分都是上天的杰作。当他弓背时,突出的脊骨组成一条小径,一节一节地自两片背肌中浮现。“小径”的一端延伸进他的泳裤之下,另一端则隐没于被打湿的金发中。
金发一缕一缕地垂落在他脸颊两侧,还有一些贴在他纤长的脖颈上,与麦色的肌肤呈现出鲜明的对比。
他皱着眉头思索如何让萧以恒神不知鬼不觉地混入观众席、不引起其他队员的注意,突然间,一只手从身后伸了过来,在厉橙的后颈处重重一抹,甚至刻意用指尖搔了搔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