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妈妈从鞋柜里拿了两双拖鞋给他们,领着他们走进客厅休息。
屋里的装修是素净雅致的风格,不论是桌面还是地板都一尘不染,厉橙走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生怕掉根头发在上面。
这里太干净了,干净的没什么人气,厉橙忽然好怀念自己乱的像狗窝一样的宿舍。
萧妈妈给他们倒了两杯白开水,她勉强提了提嘴角,说:“两位同学,辛苦你们来看以恒了,橙子就放在桌上吧。现在天黑了,你们回家太晚家里人会担心的。”
这真是用完就丢,现在就想下逐客令了。
厉橙磨磨蹭蹭地不肯走,他既然进来了,就没打算真的放下橙子就离开。
他还没见着萧以恒呢。
他问:“请问萧以恒怎么样了?听说他发烧了,严重不严重?”
萧妈妈回答:“谢谢你们的关心,他今天早上发烧到38°,吃了药,睡了一觉,温度已经降到了37.5°,没什么大碍了。他现在正在房间里做卷子。”她看看表,“一套卷子两个小时,他刚开始做,确实没办法见你们。”
厉橙:“……”都发烧发了一整天了还在做卷子,难道萧以恒是个不需要休息的做卷子机器吗?
萧妈妈每一句话都在把他们往门外赶,可厉橙双脚钉死在地面上,就是不肯走。
严竞心里叹一口气,心想看样子还得自己出马。他简直就是牛郎织女里的老黄牛,永远冲在拉郎配的第一线。
“阿姨是这样的,”严竞憨厚地推了推眼睛,“今天老师上课给大家画了复习重点,还压了几道题,我们过来就是为了把老师画的重点传达给萧以恒的。”
这可是面虎旗,萧妈妈一听,果然表情严肃起来:“哦哦哦,原来是来给以恒补功课的呀,那你们等等,我让他先停一停卷子,你们先学习。”
说完,萧妈妈赶忙转身去萧以恒的房间通知他了。
严竞看向厉橙,耸了耸肩:“啧啧,看来你也不怎么了解女人嘛。”
厉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