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妈本来就有感情的好吧!”
艾青映沉吟片刻,点头:“没准还真是,这么一想,我妈有好几个月没出门工作了。她以前讨厌我爸,不想见到他,都是直接走人的。”
景弦笑:“没准你很快就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艾青映倒在他怀里,装哭:“哎哟,这孩子以后还不是我带么!他们俩肯定顾不上,我小时候就不顾我。”
景弦摸摸他的卷毛:“挺好的呀,小孩子很可爱的。”
艾青映回身看他,看了半晌,有些可惜地说:“如果我会生孩子那就好了,我给你生一个,一定超级漂亮可爱又聪明。”
“噗。”景弦继续玩他的卷毛,“为什么不是我生呢?”
“生孩子这么痛苦的事,我怎么舍得让你来。”
景弦非常感动了,艾青映扑过来,轻声呢喃:“我们来造小孩儿~~”
景弦意乱情迷地,事后才想到,他们俩本来就没法生孩子的,艾青映瞎说就算了,他还瞎感动,简直是哭笑不得。
爸爸妈妈们很快便一同出游去。
此时已是六月末,景弦看着书桌上的日历本,在算着日子数爸妈们什么时候回来,他好去接的时候,忽然发现,五月二十五日这一天,竟已过去一个月。
这是个他曾以为会记住一辈子的日子啊。
是他被刘心语冲上来污蔑的那天,是他被耻辱包围的那天。
景弦也有些懵了,他把日历翻到上个月,在右下角看到那个日期,发了许久的呆。
这个时候他才明白,他的病,似乎真的好了。
曾经以为终身都难以跨越的那座高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原来已经翻越。
刘心语又出现过几次,景弦更是视而不见。
倒是同事好心告诉他这件事,林同事还担心道:“你要小心点呀,我们俩都觉得她的眼神看人还毛毛的。”
“是啊是啊。”徐同事点头,“她又不是程雪那种,她是考进来有编制的,不犯原则性的错,单位是不可能开除她的,她这几天老在我们单位门口那一圈晃。”
“我知道,没关系的,你们放心吧。”景弦笑道,“我还怕她上来打我不成?”
“不是啦,我们是害怕她又胡说八道……”
“那就说去。”景弦完全无所谓了。
同事们其实还是很担心的,不过看景弦这样,她们也不好多说。
担心倒也不无道理,因为没几天后,刘心语就来发疯了。
刘心语是正式员工,几乎与景弦同年进的单位,只是办公区域不在一起。景弦刚来工作没多久,第一次开讲座时,如其他同事所说,的确有半个楼的女同事都去看他,那天的报告厅挤得的确全是人。
一见钟情的起点很浪漫,本质却是有点肤浅,大多是因为容貌。
一见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想要永远浪漫,除非拥有契合的精神、灵魂。
那天因为景弦外貌而对他有所好感的人估计不少,但大多也不过如此罢了,不熟悉,没有交流,这样的好感顶多几天也就没了。
刘心语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景弦,她的确是能够欣赏景弦的人,欣赏的不仅是他的相貌,更是精神与灵魂,只可惜这个开头没有引来好的发展。
得不到,不想放弃,索性毁灭。
刘心语有时候很清醒,有时候就会愤怒于真实现实。
因为一年前的事,景弦与刘心语在单位里都很有名气,几乎大家都认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