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就是很普通的味道,那人手艺的确平平,但他还是一点点地都给吃了。
青豆糯糯的,还有点甜,炒饭也几乎没有放油,很清爽,菠萝也甜甜的。
勺子柄上,是只小黄鸭。
景弦边吃,边看着那只小黄鸭,又气又好笑。
这是当出自豪感来了?
可是,小黄鸭也的确可爱,他正吃着,手机响,他左手拿起看,小朋友问他:景弦哥哥你在干什么呀!
景弦顺手拍了张照,发给他:在吃饭。
小朋友:好吃吗!
景弦想了想,回复:挺好吃的。
刚发过去,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两个同事兴奋异常地冲进来,盯着景弦看。
景弦纳闷地放下勺子,也看她们:“怎么了?”
“景弦,你今天带饭来啦?”
“呃,是,是家里人送过来的……”
“看起来好好吃啊!”
景弦的手下意识地护住饭盒,这个真的不可以让,再难吃也不让。
显然,两位同事并没有想跟他抢饭吃,只是又对他笑笑,两人又跑了。
景弦哭笑不得,都不知道她们俩是在干什么,摇摇头,他继续吃饭。
景弦其实挺担心艾青映的手,他觉得这人毛毛躁躁的,想到上次在兰州,直接把纱布撕了额头流血的模样,他就不禁再皱眉,就怕艾青映又瞎弄,把水泡给弄破了,到时候会留疤。
可他又不好意思主动去问。
好在艾青映比较乖,下午主动给他发来照片,说水泡已经消了,也贴了创口贴。
景弦这才放下心,没有回复他。
艾青映也没有再说话,晚上也没有再打扰他,景弦觉得这样挺好。
谁知道,第二天中午,艾青映又给他打电话,又来给他送午饭。
景弦不肯再下去,他就装可怜,说又弄出一个泡来。
景弦让他自己涂药膏去,他说药膏丢了,找不到了。
景弦气得牙痒痒,明知道他是故意的,不得不下去,又去给他买了支药膏,再给他抹上,强调:“再也不许给我做饭!现在和以前是一样的,我们俩的生活不可以出现交集。”
艾青映低头不说话。
景弦再道:“听到没有?”
他还不说话。
“说话。”
“没有听到。”
“……”景弦深呼吸,艾青映才又看他:“我就想给你做饭嘛。”
“不许撒娇!我说过了,你的手是用来弹吉他的,不是用来给我做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