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青映笑着并不隐瞒,坦坦荡荡地说:“我知道白先生你的车牌号,自然好找。”
知道个车牌号就能找到车主,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干出来的事,更何况他自己也不是普通人。白帆对他生出提防,他坚持认为此人是鸭,毕竟这人长得太好,又有前头那些行为,的确像个鸭啊!
这么一看,估计还是个高级鸭!
此鸭认识的估计也都是些厉害人,才能帮着找到他的公司与姓名。
看着景弦好说话,或许出手还挺大方,放不开?还想吊着景弦?
这是拿着别的金主的人情反过来找新人情和新金主啊!不得了!
白帆暗自琢磨,“白先生?”,艾青映再出声询问。
白帆回过神,不悦道:“我是不可能告诉你的。”
艾青映这才皱眉:“白先生,你这样未免太不近人情,俗话说得好,宁毁一座庙不毁一桩婚——”
“等等,你说啥?”白帆怒道,“谁跟你一桩婚了!”
“白先生,我跟那位先生情意相投,我们——”
“停停停!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可能告诉你他是谁的!你赶紧走!”
艾青映面露不快,看着白帆,正想着要不要上手威胁,白帆已经按了内线电话,叫保安进来,赶他走,还指着他说:“当鸭,就好好当!千万别碰你不该碰的人!”
“…………”艾青映便有些无言以对,他就是随口说几句,这人还真以为他是鸭了?什么脑子啊!
保安匆匆来到,艾青映压根不想走,又见白帆气成那样,觉得不该留下不好的印象。
白帆既然那天能去派出所接那位先生,可见是关系及其亲近的,那人才愿意让白帆看到那样的落魄样子,他可不能得罪白帆,万一以后背后给他穿小鞋。
大不了,他找人跟踪白帆?
艾青映心里想着,到底是笑着又说了几句话,回头就走。
白帆被他弄得更不明白,想了想,想起自己也是有保镖的人,赶紧给保镖打电话,叫他们仔细着,如果有人跟踪他,一定要及时告诉他。
之后几天,白帆与艾青映之间,跟踪、反跟踪,折腾了好几个来回。
艾青映恨得牙痒痒,再叫人去好好调查白帆这个人,偏偏白帆完全是把景弦一家当作家人看待,也是真心对他们一家,从来不做面上功夫,也生怕旁人为了走景家的关系找到他这儿来,对外,很少让人知道他们的亲密关系。
艾青映打听了几天,也没能查出景弦到底是谁。
跟踪他的人终于跑了,景弦的烧也退了,白帆带了饭菜与酒来和景弦吃饭。
景弦上次喝酒喝怕了,这次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喝。
白帆自己喝了几杯,开始旁敲侧击地问那鸭的事,他这几天仔细想过了,他们景多多也不容易,万一景弦是真的喜欢那鸭的脸,他也不能棒打高级鸭吧。那鸭帅,又会说话,如果真喜欢,花点钱养着,陪在身边,倒也不错?
总能令景弦高兴些吧?
白帆眯眼看一颗颗捡着花生米吃的景弦,到底是问:“多多,问你个事。”
“嗯?”景弦声音懒懒。
“就是,那个鸭吧。”
景弦一时没反应过来:“鸭?什么?今天我们没吃鸭啊。”
“……不是,我是说,那个鸭!”
“哪个?”景弦抬头看他。
“就是那天跟你睡了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