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发现简云帆所言非虚,简淡的院子确实比其他简家姑娘简陋多了。自家亲闺女住得不好,自家不知道,反倒被隔房知道了,崔氏到底在想什么?
他心里不是滋味,没再多说什么,交代几个婢女照顾好简淡,悻悻然离开了。
关上大门,白瓷凑近到简淡身边,乐颠颠地说道:“姑娘,这出戏奴婢唱得好吧。”
简淡在她肥厚的苹果肌拧了一把,不答反问:“你们有谁动过放在书案上的笔洗吗?”
三个婢女面面相觑。
白瓷道:“我没有。”
红釉蓝釉也摇摇头。
简淡心里咯噔一下,道:“那就是丢了。”
丢了?
白瓷抓了抓头发,瓷的还成,一个泥的有啥可偷的?
简淡回到书房,四下找了找,笔洗没找到,在砚台下发现一张小纸条和两张折得整齐的银票。
银票一千两。
纸条上书:“笔洗和花纹是我的了,谢谢。”
白瓷看得分明,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姑娘,竟然真的有贼。”
姑娘家的闺房被盗了,这可不是小事。
红釉慌忙跪了下去,说道:“奴婢没看好家,请姑娘责罚。”
白瓷馒头似的脸上有了一丝红晕,规规矩矩地跪在红釉身边,“姑娘,主要是奴婢的错。”她号称会武,却连个毛贼都没防住,惭愧。
简淡在书案后坐下,又把纸条看了一遍,说道:“起来吧,不怪你们。”
白瓷起了身,问道:“那怪谁?”
简淡用食指点点银票,“隔壁那个病秧子。”
“啊……”白瓷恍然大悟,“对啊,那余窑不就是睿王世子的吗?”
沈余之的余窑在京城极为有名,她们在林家长大,对此如雷贯耳。
花一千两买个纹样的事情,只有沈余之能干得出来。
不过,这也说明……
简淡面色忽然一变,沈余之的人在监视她!
这个念头一起,简淡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立即起身,走到窗前,四下看了看……
没人!
“怎么了?”白瓷也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