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颂薄脸色微青。
“与我无关。”薛庭薄唇微微一抿,冷淡道,“你们同不同意,是你们的事。”
薛颂初腾地站起来:“薛庭,你不要以为我没有权力管你,可以由着你胡来!”
比起他激动的态度,薛庭就像一段隆冬里的冰雪,静寂冷漠,无波无澜的:“你确实没有权力。”
童淮抱着手,冷笑:“薛叔叔,希望你能明白,从前你们不管薛庭,现在也没资格管。还是说你准备动用你的手段把和我薛庭分开?”
他歪了歪头:“不好意思哦,我爸和你爸都不会答应呢。”
薛颂薄和余卉:“……”
童淮他爸,他们来之前调查到了是谁。
薛颂薄他自己的爸,他当然知道是谁。
“接受不了可以慢慢接受,”童淮微微一笑,牵起薛庭的手,“实在接受不了,那就不要接受嘛。反正你们怎么想,也影响不了我跟庭哥。相信两位作为上流人士,强硬手段没用,也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吧?”
薛庭看他撅蹄子护犊子的样子,眸底的坚冰无声消融,化为零星的笑意。
“晚饭两位慢慢吃。”童淮看薛颂薄和余卉说不出话的样子,神清气爽,款款有礼,“多读书多看报,少联系少打扰,拜拜了您。”
出了私房菜馆,童淮回头看看,止不住乐:“你爸刚刚那表情,黑得跟陈阿姨的锅底似的,活像想过来抽我一顿。”
薛庭摩挲着他的手掌,笑意深了许多:“他不敢。”
“我的表现怎么样?”童淮凑到他面前要夸奖。
薛庭诚恳点头:“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