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姝捂着肚子将头捶在灰狼的肩上,哼哼唧唧的喊着自己吃撑了,可脸上满足的小表情特别的可爱。
“吃不下还要硬吃,你不撑谁撑?一会儿去医务室开两粒消食片去,知道不?”灰狼的老父亲心再次操了起来。
顾月姝撑起脑袋扭着头,严词拒绝,“我凭本事吃下去的东西,干嘛要那么快的消化掉,我不吃药。”
“那你就难受着吧,灰狼你别管她。”野狼有时候真就觉得她就是个大号的熊孩子,一天天的总是欠收拾。
灰狼看看黑着脸的野狼,又看看熊孩子病犯了的顾月姝,最后看了一眼看热闹的其他人,默默地起身换了个地方坐。
此时,顾月姝和野狼之间没有任何人夹在中间,也就是说,他们随时可以打起来。
顾月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因为吃撑而鼓起的肚子,估量了一下自己这样能打得过他的概率,心里默念识时务者为俊杰,瘪着嘴服软了,“我一会儿就去拿药行了吧,你可别臭着一张脸了,比我爸还像我爸。”
野狼的脸色因为她的服软好了不少,却因为她的最后一句话又黑了,他咬牙切齿道:“我要真是你爸,能生出你这样的闺女,真就是我祖坟冒青烟了。”
“你这话听着像是在夸我,但细细琢磨,你明明就是在骂我。”顾月姝很不高兴,她觉得野狼变坏了,阴阳怪气的本事更大了。
野狼不置可否,甚至是坦率,“我就是在骂你。”
“算了,看在你今天辛苦的做了这么多菜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你随便说,我可以装聋作哑,但是过了今天你可就不能了。”
顾月姝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故意翘起了兰花指,做了一个捏手帕的姿势,还甩了甩,说出来的话也黛里黛气的,更欠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