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张桌的林太太冲其他两人使眼色,薛先生直接促狭地说道:“老蒋,你洁癖治好了?”
陈星正悠然地吐着烟雾,闻言呼吸一顿,立马呛得咳嗽。
蒋弼之抚着他后背,夹着雪茄的那只手冲薛先生点了点,意思是下一轮有他好看。
陈星止住咳嗽后在他耳边说悄悄话:“我会玩儿这个。”
蒋弼之垂眸看见他眼里的狡黠。
陈星和蒋弼之一组,对林先生和薛先生。他们两人简直像作弊一样,又会记牌又会算牌,一口气将对面的筹码全赢了过来,让两人直呼幸好没有赌什么彩头。
他们这么一说倒提醒了林太太。林太太从包里取出一只表拿给陈星看,“弼之非要玩惊喜,搞得我们都没来得及准备礼物。这只表虽然是我先生戴过的,但它本身就是古董表,样式也美,你要是不嫌弃就收下,算我们的见面礼。”
陈星不知所措地看向蒋弼之,蒋弼之立刻替他婉拒了。
林太太以为他是见陈星不敢收才这样说,又劝了两句。
蒋弼之同她说道:“我不和你们客气,主要是手表一戴就是很多年,这种东西必须得是我送给他的。”
“搞不懂你们男人的占有欲。”林太太笑道。
林太太这句话自然是很纯洁的,只能怪陈星自己想歪,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他偷偷瞟了蒋弼之一眼,两人的视线正巧对上。
蒋弼之心头一动,执起他的手,食指和拇指轻而易举将他的手腕环起来,又收拢五指轻轻握住,“下次过生日的时候送你一支手表,好不好?”
陈星犹豫一瞬,终于应下。
“咳咳!”薛先生浮夸地咳了两声,“Get a room?”
这下连蒋弼之都难为情了,偏头笑骂一声,在看见陈星似懂非懂的表情后更是懊恼刚才的忘情。
下午他们去打了一场保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