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局。”陈星狡黠地看着他,伸出拳头,“一口气玩十局,我肯定赢。”
“好。”蒋弼之也伸出拳。他没太当回事,完全是为了哄陈星高兴。
玩过几局陈星就不干了,“您不能老出拳头啊,认真点行不行?”
“好好好,”蒋弼之其实已经困了,“那刚才的不算,重新来。”
陈星跃跃欲试地挥着拳头:“十局!认真玩!”他警觉地看着蒋弼之,“不能再放水了啊!这样,输的要受罚!”
“罚什么?”
陈星马上来了点子,“输的人十天没有性生活!”
蒋弼之被他逗笑,“你再好好想想。”
“……嗯刚说错了,”陈星憋了半天,眼睛一亮,“这样!输的要给赢的跳脱衣舞,怎么样?”
蒋弼之微微眯起眼,隔着两米的距离用视线把他从头到脚扒了一遍,“你会跳吗?”
陈星扬起下巴桀骜地笑问道:“您会跳吗?” 他就是要激起蒋弼之的胜负欲,这样他才好赢。
他们玩的时候一直是陈星喊着“石头剪子布”,他喊得很快,蒋弼之不得不出拳也很快,到第六局的时候他隐约觉出不对劲,却也来不及做调整,后面五局果然全输。
算上前面的五局他们各有输赢,总的来讲——他得跳脱衣舞了。
蒋弼之不自觉地站直了身体,很是意外地看向得意洋洋的陈星。他认为这不是偶然。
不等他问,陈星自己就迫不及待地说了:“蒋先生蒋先生,这是我的特异功能!我能猜到别人下一次会出什么拳,我跟人玩猜拳,只要不是一局定输赢的,就基本就没输过,我小时候还靠猜拳赚零花钱呢!”
蒋弼之略加思索,“再来十局,这次你只能在出拳的时候看一眼我的手,之前都要闭上眼睛。”
陈星想了一下,随即摇头,“那不行,我不看着就没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