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猝不及防地红了脸,完全控制不住地从脸热到脖子。他的害羞来得太突然,让蒋弼之一下子意识到自己的孟浪,他立刻站起身,“我回屋了,你也早点休息。”
陈星等他上了楼,自己又在楼下待了一会儿才好意思往楼上走。
可他失眠了,都说温饱思淫/欲,他如今骤然卸下重负,吃得香睡得饱,又有蒋弼之这个时刻向他散发荷尔蒙的药引子……陈星在床上辗转反侧半晌,终于忍不住将手探进内裤里,刚抚慰了两下,又不放心地跳下床,跑到门口将耳朵贴到门上听外面有没有声音。
静悄悄的,没有人出来。
蒋弼之的房间就在他斜对面。
他咬了下嘴唇,将后背紧紧贴上门板,又把手探了进去。即至顶峰时,他突然转过身来,用额头抵住门,紧紧咬着嘴唇克制住喉咙里呻吟,扶着门板的那只手甚至痉挛似的抓挠起来,幸好这木头结实,没被他挠出指印。
他平息片刻,弯腰抹了把门上的脏污,羞臊地吐了下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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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疾病和药物相关的东西都是在网上看到的,不代表专业的医学态度,所以在药品名方面也做了模糊处理。
现在粗长又甜蜜有没有!
117、
第二天早晨,陈星卡着时间去敲蒋弼之的卧室门:“先生,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里面传来略显低哑的一声:“我马上下去。”
蒋弼之穿戴整齐出现在餐厅,陈星先问好:“先生早。”蒋弼之略一颔首,“早。”
两人又变回宽厚严肃的雇主与认真负责的管家,昨晚那一瞬间的失神再次被顺利地遮掩过去。
如此相安无事几日,到了安怡小姐回家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