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说:“放心,不会。”
接着,齐厦很快入戏,他眼光瞬时转寒,高傲地扬起下巴,目光往下有些不屑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冷声说:“听说你是个硬骨头。”
贺骁本来还担心自己笑场,但齐厦一开口他就知道他不会了,齐厦这样子太诱人了,又诱人又危险。
他心里头火种顷刻被点燃,强迫自己把脸色沉下来,没说话。
齐厦见他表情还不错,把剧情继续下去,声音更加凛冽,“你们的隐藏地点在哪,是你说,还是我请你说?”
齐厦眼角睨着贺骁的样子当真是不可一世,贺骁见他这么入戏,接着跟他配合,“死心吧,你的爪牙什么手段都用过了。”
齐厦这时候突然笑了,“哦?是吗。”
他唇角倏忽间浮出的弧度十足危险,慢悠悠地说:“听说你喜欢男人……”
说着,抬起一条腿,脚踩在贺骁两腿之间军装裤外边,对着突起的位置不轻不重的碾,微微笑地问:“……这样的手段呢?”
硬底皮鞋隔着两层布料踩踏,贺骁老二被齐厦鞋底揉着,很快就硬起来了。
他当真倒吸了一口气,说:“你,无耻。”
齐厦又笑了,接着放下腿,脚落在地上,慢条斯理地走到贺骁身边,俯身的同时手触摸到贺骁的裤裆,头凑到他耳边:“我再无耻你也硬了。”
接着,他就在贺骁旁边坐下来,一条胳膊搭在贺骁脑后的沙发背,闲适地靠着,另一只手手指兜住贺骁的裤裆,掌心在他那根东西上边慢慢地揉。
贺骁两腿之间,就算是隔着裤子,那一包也明显的突出来,甚至能看清里头巨龙苏醒后的形状。
齐厦手心按住那条巨龙上下揉搓,在贺骁耳边吐气如兰,“快活吗?”
贺骁最不耐齐厦挑逗,只是这一会儿,额头就渗汗了,健实的胸肌剧烈地上下起伏,喘息越来越重。
而齐厦手噌地一声打开他扣得一丝不苟的皮带,解开他的裤扣,缓慢地拉开裤链。
贺骁前门大敞,里头黑色的内裤束不住完全勃起的性器,饱满的龟头撑开裤腰,齐厦伸手给他把内裤扯下去,裤腰挂在沉甸甸的囊袋下边。
贺骁粗长的阳根被硕大的双丸托着,直愣愣地竖着粗黑杂乱的毛发中。
这是最直白的想做爱的讯号,齐厦被这东西填满刺激过多少次,这时候忽而觉得自己后面一阵空虚,气息也有些不稳了。
但自己亲口接的戏硬着也得演下去,齐厦手握住贺骁的性器,不快不慢地上下撸动。
贺骁大腿肌肉紧绷起来,肉眼有清液渗出,齐厦慢悠悠地低下头,粉红的舌尖探出薄唇,刷过那饱涨的顶端,给他舔去。
而后漾着水光的眼睛斜睨着贺骁,十分肯定地说:“你很快活。”
齐厦表面禁欲内里风骚的表现多少跟他本人有些相似,贺骁极速地上下浮动,望着齐厦润泽的嘴唇,只想把自己整根插进他嘴里,或者干脆把他扑倒就地正法,但终究是忍住了。
齐厦还在接着演,眼光瞟向贺骁紫涨狰狞的肉棒,伸出舌尖暧昧地舔一下嘴,“回答我的问题,然后我们继续。”
没有人告诉他一个黑手党老大为何会亲自色诱俘虏,但看色情小说,大概也不用太计较逻辑。
贺骁性器涨得发疼,马眼突突一阵跳,他快忍不住了。
见他不说话,齐厦低下头,一手握住柱身,干脆含住他顶端,嘴巴用力裹住,头上下起伏地套弄了十数下。
贺骁爽快地倒嘶一口气,心脏几乎跳出胸腔。
而齐厦又把他从嘴里吐出来,问:“还是不想说?”
正享受着爱抚的肉棒忽失去温热口腔的包围,贺骁用了全部的克制力才把捆着手腕的丝巾挣断,声音粗哑地说:“还有什么?”
还是那句话,看肉文不要计较逻辑,黑手党老大用口交诱供不成,放开特种兵,慢悠悠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