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他体会到了从没体会过的感觉。
原地。
起飞。
最后楚义的嗓子都干了,整个人没有一点力气地趴在秦以恒的肩上。
他的腿上都是一条一条的衣柜直角压痕,有些地方压的重了,甚至红了。
楚义看着地上的一个小瓶子,小声问秦以恒:“你怎么,门口也放了这个?”
秦以恒也低头看:“家里很多地方都有。”
楚义头埋得更深了,并套用秦以恒那句明知故问:“干什么啊?”
秦以恒:“你说呢?”
楚义闷闷笑起来。
秦以恒似乎好像或许是。
学坏了。
又趴了一会儿,秦以恒扶着楚义的肩,摸了一下他的脑袋。
楚义撇嘴:“现在知道我是个病人了?就知道欺负我。”
秦以恒低低笑了一下:“我发现生病的你格外可爱。”
楚义:“我不可爱。”
秦以恒:“你可爱。”
楚义妥协退一步:“我的神经系统被烧坏了。”
秦以恒笑了起来。
没在门口多逗留,秦以恒把楚义抱到了卧室。
两人简单地洗了一下,秦以恒拿体温计给楚义测量。
楚义有气无力地坐着,有气无力地说:“肯定更烧了。”
秦以恒看着上面显示的温度:“要是没有呢?”
楚义眼珠子转了一下,还瞥了一下秦以恒:“没有就再给你欺负一次。”
楚义说完这句话闭上了眼睛。
他绝对是被烧坏了神经系统,这说的是什么啊。
秦以恒能反问他,肯定是不烧了。
他确实是还想要。
但没必要。
把诉求说的这么明显吧。
“你看。”秦以恒把体温计递到他眼前。
楚义只看了一眼,又闭上了眼睛,长长地发了声:“哦。”
接下来的时间,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秦以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