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余情在他手脚发凉躺进被子里时过来帮他捂热。
受不了余情搂着他的腰低声问,这几天是不是不开心?
太多受不了在路渊的胸口汇集成河,越发让他感到被践踏与受挫之感。
生产负面情绪的‘施暴者’是路渊自己,而最终的‘受害者’也是他自己。
无解的循环,路渊能做的只有避开余情,避开所有导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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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医生说,你应该和他们一起解决问题。
路渊压根没将这选项纳入考量范围,无论是男人的自尊还是雄性生物对‘性’的控制,他都过不了...自己这一关。路渊应当如何对余情解释这一切?如何对他说起这几年的‘瘾’疾?太多事情叠加交织,根本无从说起。
路渊频繁的给齐医生打电话,从最初几天的焦虑莫名演变成为了一种‘恐惧’。
“为什么感受不到爱的时候比现在好过?”
“我这种状态,不会有人爱我…”
“我是不是…就他妈不应该拥有爱?”
路渊从最初的疑惑变成对自我深深的质疑,而齐医生则坦言道,“你别想这些,你首先得正视自己的身体,调整自己的心态。”
“齐医生,我是不是不配拥有爱?!”
齐医生在电话那端沉默,“也许,克服这些是你重新拥有爱的代价…”
“代价?这些根本不是代价,这些会毁了我和他,会让我失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