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他下意识望向余情,心里七上八下、焦虑不安,“那个...我爸妈对我找男人有意见,所以天天喊我相亲、找女朋友。”
“嗯。”余情听到父子俩的私事,点点头面露尴尬,看向窗外不好接话。
路渊猜想余情心里惦记弟弟的情况,没心情听自己说话。可刚刚在餐厅里没解释清楚,话到了嘴边还是没忍住道,“我今天相亲就是让我爸妈都闭嘴,我跟秘书说告诉所有找我的人,主要是想让公司那些人都知道,给我打掩护。”
“...”
“我爸以前发现过我的‘不良事迹’,所以总是疑神疑鬼的...我要是一直不去他得一直叨叨我、不会让我好过,但我去了也没想怎么样,那女孩子也肯定听明白我没想跟她发展,所以才那么跟我妈说。”
“...”
“你说话啊,我跟你说话呢,你不理我是个什么意思?”
余情看着车窗外道路旁那落叶,被风卷起翻滚到空中,一颗心也如是如此,随着路渊的话有了起伏,“知道了,你好好开车。”
到了酒吧,路渊停好车随余情走到门口。
“我们这是私人酒吧。”屋里走出一个侍应生,阻挡两人的去路,“两位有邀请吗?”
酒吧的门脸也就几米,装修低调,大门正对楼梯,上了楼可能别有洞天。
“我们找隋先生。”
“这里没有隋先生。”侍应门卫谨慎小心,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摄像头,对路渊又道,“你们快点离开。”
言语上碰壁,路渊无奈叹气又说,“我们今天非要找到隋先生,他弟弟被带走了...我们就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个来回口角摩擦,两人各不退让。路渊见与他多说无益,拉着余情的手臂便往里走,身后则是侍应生的百般阻挠,“你们不能进去。”
路大少爷可以不愿意,但听不得‘不能’二字,“我非要进去找人。”
上了楼,迎面几个彪形大汉走过来,来者不善,想必是那侍应生已经提前通传,“我们找隋先生。”路渊也懒得与对方再费口舌,一股脑将自己的初衷都说了,“我们不是来闹事的,但是今天找不到人我们不会离开。”
壮汉打量路渊,转而又看向余情,想了想说,“怎么称呼?”
“路渊,他认识我。”
壮汉点头,勾起嘴角说话还算客气,“你们俩先去休息一下,我问问情况,看这里有没有隋先生。”
既然没想生出矛盾,路渊与余情索性跟着壮汉往酒吧包间走:只要他们能联系到隋先生,事情就能说清楚。
“我们得搜身。”壮汉对一旁的保安使了个眼色,保安上前不由分手便抓住余情的手臂,打算从他开始。
路渊一怔,“别碰他!”
黑道做事谨慎妥帖,担心不明来历的人带着违禁品栽赃陷害,害怕他们身上有利器准备在掉以轻心之时伤人夺命,更有甚者还会装配小型记录设备搜取证据。
搜身本是例行公事,谁想遇到路渊的顽固抵抗,抬起胳膊就将余情拉进自己怀里,“少他妈碰他。”
余情满眼动容,抬起头看着路渊锋利的轮廓,看他眼底酝酿的气势。那气势就像有人动了自己珍视的宝贝,平日自己都舍不得捏得狠了,哪儿能容忍他人来回摸?没断了他的手都已经是便宜的了。
8-7
“你别这么看着我。”路渊双手被捆在一起,坐在包间得沙发上,对余情老大不乐意的说,“那保安那么拽你,你怎么也不反抗?!你就白让人摸?”
余情的双手同样被绑着,坐在路渊身边,目光游走于他嘴角的伤痕处,“我没想这些。”
没想...全天下恐怕只有路渊会有这样的心思和想法。
对方的目的简单明确,遭到了路渊全力抵抗只能将两人绑起来锁在包间里。路大少爷怎么可能束手就擒、乖乖就范,挣扎几下让人给了两拳,嘴角打破不说,对结果没有任何改变。路渊被对方两人合力按倒,捆上双手之后还是逃不过搜身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