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自然是夏凌风,穿著简单的T恤,却依然无法遮盖住自身耀眼的光芒。而旁边略矮的男人,穿著白色衬衫和西裤,不知道正在说些什麽,看上去意气风发。
时东疑惑的盯著越来越近的二人,总觉得那个穿衬衫的男人长得格外熟悉,就是不知道在哪里曾经见过。
夏凌风和那男人走到校门口顿了下,显然也看到了时东。那男人眯著眼睛看了看时东,突然笑了,向时东挥了挥手:“同学,你还记得我不?”说著转头看向夏凌风,“凌风,原来你当年的好兄弟现在在这里工作啊。”
夏凌风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也没有向时东打招呼的意愿,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走吧,不是说去Moncheri喝酒吗?”
男人微微一笑,又带了戏谑的神情看向没说话的时东:“同学,要一起来吗?”
时东还没回答,夏凌风已经开了口,声音低沈:“陈友,他不是我们这个圈子的,别乱喊。”
陈友似乎怔了下,然後很快恢复灿烂的笑容,又冲时东挥挥手,没再多说,拉了夏凌风的手臂,走向不远处停著的一辆车。
逝水年华40
时东愣愣的看著两个人相携离开,然後坐上车绝尘而去的背影,突然想起来,这个叫陈友的,正是当年那个,伤害过孙铭刚的,跟夏凌风曾经有过一夜风流的男人。
只是这会儿陈友的打扮明显具有了精英气质,和当年那副阳光活力的学生形象完全不同,所以一时竟然没能认出来。
难道夏凌风和这男人重修旧好了?他俩看上去倒还真是相配。想到这里,时东有种说不上来的难受,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灰扑扑的工作服,总有种十分狼狈的感觉。
开车回到公司,换了衣服,时东走出门,伸了个懒腰,脑里又不自觉的回想夏凌风的冷淡。越想就越恼火,好歹曾经也是兄弟,怎麽现在就因了自己的一句表白疏远至此。
总觉得还是应该和那家伙说个清楚,实在不想就这麽莫名其妙的失去一个人。时东看了看已经愈加阴暗的天,咬咬牙,坐上了通往市中心的公车。
夏凌风临走说的Moncheri酒吧他知道在哪里,只是一直未曾进去过。从公车站出来,绕了几个弯,时东来到Moncheri跟前,按捺住心里的慌乱,走了进去。
酒吧里头比他想象的大了不少,纷繁迷乱的灯光和兴致极浓的人群,只是都是男人而已。走了几步,就被一个服务生拦下:“先生,您有会员卡吗?”
时东愣了下,摇摇头。服务生礼貌的做出了请的手势:“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是会员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