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烁:“……”
“不是。”言烁说,“这不重要,我说不继续就不继续了,盖章的合同还可以违约呢,为什么我们不能结束?哪那么多理由。”
他试图推开沈则,沈则却猛地压上来,把他结结实实地按平在床上。
“不行。”沈则强硬地说,“你不能出尔反尔,你答应我了就不能突然反悔,连理由都没有,你把我当什么了?”
“……”
我把你当什么了?这句台词应该我说吧?
言烁恼了,不知是被气得还是被压得太重,他呼吸困难,挣了挣才说:“刚才说过了,凡事要你情我愿,现在我不愿意了,你想干嘛?我不想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这个理由够么?”
沈则没吭声,近距离下盯着他。
言烁以为到此为止了,沈则却突然说:“因为我说不喜欢你,你不高兴了?”
“我没有。”言烁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沈则却道:“你有。”
“没有!”
“有。”
“我——唔!”反复的辩解被堵在嘴里,沈则低头亲他。
像以前每一次一样,这个吻又深又热,言烁试图推拒,却被用力握住了下颌,被迫张开嘴,任人品尝。
沈则不仅是在品尝,更是在欺压。
言烁额角的青筋直跳,伸手用力推沈则一把。但沈则显然早有防备,他没推动,反而被制住了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