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什么呀!“徐宇宁吼他:“我本来睡了一晚上地铺心情就不好你还大清早大喊大叫的,让不让人活啦!”
叶晨希瞬间解除警报,装作遗憾的样子:“啊……你睡地铺了啊,衍哥让你睡的吗……”
“不是他还有谁。”徐宇宁抢白道:“三更半夜敲我的门然后说要睡我的房间,那我难道还能让他打地铺吗?李瑶知道了不得杀了我啊。我一猜你们这俩搞清纯主义的就不可能同房……”
原来陆衍在自己睡着以后就离开了,叶晨希心想,还是自己笨,早知道醒着就好了。
他脸上抱歉一笑:“你可以来跟我挤嘛。”
“我倒是想,他让吗?”徐宇宁说:“我话还没说完他就说不行,还说你睡眠浅,不能跟人同房间睡觉。合着你睡眠浅不浅我不清楚他清楚。”
徐宇宁一肚子闲气念叨起来就没完,叶晨希听到后来早就出了神,只呆呆地想象陆衍昨晚守着自己睡着,又静悄悄去了别的房间的样子,心里鼓胀胀的全是幸福。
“所以昨晚……嘿哥们儿!”徐宇宁打了个响指,挤眉弄眼道:“问你话呢,昨天晚上你们怎么着了啊最后?我怎么听到有哭声啊,太激烈了吧。”
“激烈你个头!”叶晨希怒目瞪他,然后越说声音越小,越说头越低:“我们根本……根本还没有怎么着……”
“我估计你也不敢怎么着,这荒郊野岭的你再给他bī出个好歹来。”
徐宇宁还不知道叶晨希确实是小小地“敢”了那么一回,叶晨希决定在尘埃落定之前先不告诉他。
迅速洗漱一番过后,他又蹦跳着去外面找那个人。
节目组就在前院支了个灶,陆衍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大显身手”,铁锅边沿一道明显的白色蛋清痕迹,盘子里已经垒着四五个歪七扭八的煎蛋。
镜头在他身边问他:“所以陆老师上次给小希做完面条之后有没有被刺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