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交合处的水声、罗汉椅的嘎吱声、聂铮的粗喘声和她自己连绵不绝的呻吟,这几声笑,听起来简直浪不了言。
他们还在坚持不懈地制造这些声音,所有声音交织在一起,就是荒淫。
而正沉溺荒淫的正经男人凝视他的目光,像是要揉搓他全身每一寸皮肤似的。
放过童延被捻得发红的乳头,聂铮再开口时,声音非常沙哑:
“彼其之子……美如玉……”
身上的人,光彩似美玉。
对着如斯美人,长夜自然不可辜负。
聂铮用极限的力道,又一下劈开童延的身体。
美如玉,殊异乎公族。
美人衣衫半敞,在聂铮身上被干得颠动不停。
这几句诗念完,聂铮似乎激动得不能自持,再不说话,把全身的力道,再不说话,把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一出,激烈抽插。
童延很快就浪笑不出来了,只有张嘴喘气的份儿,接着,聂铮略微抬起他的身体,自己迅速脱掉裤子。这时候,童延软的趴在男人身上,但很快,他被聂铮抱着站了起来。
惊愕中,童延紧紧箍住男人的肩背,双腿用力环住男人的腰。
聂铮抱着他,再次将亟待释放的性器推送进他的身子,而后一手托着他的臀,开始更猛烈的抽插。童延只觉得自己像是个假人似的攀在聂铮身上。
聂铮按在童延背后的手,把人死死固定在自己的胸膛。紧紧贴合,没有一丝缝隙,就好像童延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倚靠他,也只能依靠他。这样的感受几乎让聂铮脑血管爆炸。此时,什么样剧烈的动作都不足以宣泄聂铮短暂释放出的疯狂,他听见童延叫声越来越大,喘的也越来越急。
小腹被温热的体液喷溅时,聂铮积淀已久的欲望也终于爆发,他射了,射在童延的身体里,一阵比一阵强烈。
时隔三年,童延再次属于他。
童延果然是个尤物,长期失眠,身体比以前弱了,可终于射一次,阴茎居然还没完全软下去。
高潮之后,聂铮把人小心放在床上,自己压下去,钳住童延的下巴,狠狠地吻。他射过,也没软,长期禁欲的男人能明白这是什么感受,一次交欢而已,根本不能把沉积的欲望完全发泄出去。
童延被亲得连呼吸都没法正常维持,等到聂铮放开他时,手伸到两人小腹之间,在聂铮发泄过后的顶端挑了挑。
男人可能是怕把自己的重量全部压给他,正用胳膊撑着床伏在他身上喘气。童延的手再出现在男人面前时,指尖沾着一点白浊。
他眼睛一弯,笑的像只狐狸,又开始调戏聂铮:“真浓,量还那么多,我根本兜不住。就你刚才射的,现在还在往外流,你多久没给自己弄了?”
聂铮略怔,不说话,只是微微眯起眼睛。
童延立刻察觉近在方寸的危险,笑没停,胳膊肘撑着床挪动身体快速往床头缩。
聂铮灼烫的眼光一瞬不瞬地锁住他,但保持着跪伏在床上的姿势,没动,像是只蛰伏的野兽。
一直到他窝到床头哈哈笑,男人才起身,把身上凌乱不堪衬衣脱掉,扔一边地上。
聂铮做这一连串动作,速度都非常慢,接着长腿慢悠悠地朝他跨过来,一把拽住他的脚踝,将他硬生生地拖到躺下,随后倾身上前,身体再次覆住他。
这次抓狂了?童延乐不可支。很快,他下巴被聂铮捏住了。
聂铮深沉的双眼中也透着丝笑,“怎么能这么浪?还知道跑,你能跑到哪去?”
童延更乐,被男人压住的大腿贴着抵住他的硬肉棒子蹭了蹭,“我没跑,我在夸你啊,夸你龙马精神。”
聂铮灰蓝的眼珠一刻不离地盯着他的眼,“不用急,我的东西,当然要全给你。”手伸到一边好像摸了个什么物件。
接着,童延手腕被男人攥住,还是两只手腕一块被攥住按到头顶。
聂铮拿的是领带,他两只手被聂铮捆在一起,绑在了床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