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亚琛静静听宴喜臣说着,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笑,直到宴喜臣回头亲了他一下:“我那时候可能有点喜欢你。”
知道宴喜臣只是随口一说,什么样的情话杜亚琛没听过?但这一句也不知道戳到他哪个点,他的胸口竟也乱了半拍。
是夜,月亮给窗外的景物勾了层白边,从窗的缝隙中能听到蝉鸣。
杜亚琛摸上宴喜臣的床,手在被窝里胡乱一抓,就抓到宴喜臣的脚踝。宴喜臣刚睡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就蹬了两脚。
没挣脱,反倒听到杜亚琛低低笑了两声,然后他被人拽着脚踝从被窝里拖出来,扒了衣服和裤子。
起先宴喜臣半睡半醒,以为杜亚琛真是单纯给他脱衣服,还挺配合。说要抬臀就抬臀,要伸腿就伸腿,脱衣服的时候还像小孩子一样两手伸起来。
皮肤摩擦着布料舒服了不少,就在宴喜臣贪恋着被窝的温暖时,杜亚琛像挑鱼似地的把他翻了个身,然后把他内裤也脱了下来,在他屁股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得还挺重,宴喜臣立刻就清醒了,满脸迷惑地叫了一声,身体缩到靠墙的里边去了。
杜亚琛也不介意,懒洋洋地打个哈欠后,单腿跪到床上,又把人给拎了回来,这次就很不客气地抚摸他的胸膛和脖子。他手法煽情,带着性爱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