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没想到杜亚琛的反应,罗森愣了一下,很快再次跟上他脚步:“老大。”
“又怎么?这会儿还不赶紧去问,搞搞清楚怎么回事,把玫瑰一人扔家里。”杜亚琛不耐烦地回头。
罗森难得地笑了一下:“谢谢。”
杜亚琛没回话,转头走。
“还有,关于燕子……”
这回杜亚琛停下脚步,目光悠长地看着他,静待下文。果然说起宴喜臣就绕不过了啊……罗森认真起来:“我看过燕子给守望人他们的信,也知道他过去和该隐的前因后果……老大,我觉得该隐不太对劲。”
“巧了,我也这么觉得。”杜亚琛赞同地看他一眼,“说说看。”
“该隐太极端,如果他想要杀燕子,几次三番都有机会,如果说他的目的是让燕子跟他站在一边,做的事又太刻意。之前我就觉得哪不对,这回又差点要了燕子的命……”罗森犹豫着。
杜亚琛点点头。罗森跟他想得差不多,只是罗森没有往深处想。
该隐真对宴喜臣能有那么大的恨,可见和宴喜臣之间的感情情同手足,相当深厚。这样的情感关联是相互的,对宴喜臣而言,方烁对他的意义也必定非凡。但迄今为止他们见到的该隐,绝不像一个能让宴喜臣付出所有去爱的兄弟或朋友。
一个人的本性是骗不了人的。即使他有再多仇恨或因此变得扭曲,自有一条底线在那里,是他之所以成为他的标准。
他们所见到的该隐,真的是那个跟宴喜臣建立深刻羁绊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