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亚琛单手扶着墙壁,进入他的身体。他的阴茎胀大,坚硬,在完全插进来时,宴喜臣有点眼前发黑。他捂着嘴,差点就忍认不住出发出声音。
杜亚琛之后会使坏也是肯定有的,宴喜臣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纯良,他几乎能预料判杜亚琛跟他在床上会搞什么把戏出来。但是他并不矫揉造作,装作自己不知道杜亚琛会做什么,反倒想相当坦荡。宴喜臣一直相信,如果一个人在床上跟伴侣都不能诚实,为了取悦对方而做出种种不实的反应,那么床下就更难坦诚了。
总之,正是预料到杜亚琛会使坏,宴喜臣才做好了心理准备。之后在杜亚琛扶着他的腰,刻意恶作剧似地的顶得又重又深时,宴喜臣也侧头咬着自己的手,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声音来。
夜里很安静,宴喜臣又不能发出声音,于是黑暗中下体拍打撞击的声音就更加明显。宴喜臣的腰已经有些软了,被杜亚琛拎着时不时是不是狂风骤雨地操干一番,那肉体情爱的声音就更令人面红耳赤。
虽然知道这样的动静不会被隔壁的段明逸和罗森听到,可想到这两人就在一墙之隔处外,宴喜臣就被激得不行。
他后面绞得紧,身体反应也热情,反手攀着杜亚琛的脖子,受不了的时候就张开嘴,像在无声地呻吟身影。杜亚琛的眼睛早能适应黑暗,他掐着人的腰操,不允许宴喜臣有一丁点地的逃开,做的时候却也一直盯着身下人的脸。
宴喜臣在做爱时的表情性感得不得了,连喘息中都带着浓重的情欲。
“别……够了。”
“别什么?”杜亚琛这时候又使坏,一直把自己埋到最深处,喘息着笑他,“别这么深,还是别操了?”
宴喜臣又被他直白的话给激住了,脸蒙在枕头里,伸出手半推就着身后坚硬的小腹。摸到杜亚琛手感极好的腹肌,他顿时又有点受不了,后背起伏着,煽情得很。
杜亚琛笑了一声,从他身体里抽出来,看宴喜臣有点不知所措地回头看他,他这才拍了拍他攥着的手。宴喜臣张开手,把刚才攥着的保险套撕开。
“自己戴上。”
宴喜臣转过身,把保险套抽出来,套在阴茎顶部,一点点用指头把卷起来的部分推展开来,感觉手里的性器跳了两下,似乎变得更硬了。
为了让对方操自己而亲手戴上保险套什么的……这种心理暗示太容易刺激到他。
戴好套子后杜亚琛就推开他,依旧是在他后边,压着他的腰往里挤。
感觉到这东西似乎比刚才更硬更大,进来时在他身体里胀得不行,宴喜臣压低声音叫了一下。
杜亚琛俯下身来,跟他咬耳朵:“说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