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那边问出什么了?”杜亚琛脚步不停。
“昨夜起连轴问了两轮了,什么都问不出来,等下再去问第三轮。”罗森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日更沉。
杜亚琛又问:“打算怎么处理?”
这回罗森沉默了几秒钟,脚步倒是没落下。杜亚琛也没回头,把垃圾扔到墙角的大铁皮垃圾箱里,结果罗森递来的纸巾:“问你话呢。”
罗森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压抑的不快:“问不出来再说,老江那边让我放人,说乌鸦回去了,O区和Y区的混乱区能暂且安生。”
“所以跑到我这来问意思?”杜亚琛乜他一眼,摆了摆手,“听你的意思,你自己想留想放,不用问我。”
兴许是没想到杜亚琛的反应,罗森愣了一下,很快再次跟上他脚步:“老大。”
“又怎么?这会儿还不赶紧去问,搞搞清楚怎么回事,把玫瑰一人扔家里。”杜亚琛不耐烦地回头。
罗森难得地笑了一下:“谢谢。”
杜亚琛没回话,转头走。
“还有,关于燕子……”
这回杜亚琛停下脚步,目光悠长地看着他,静待下文。果然说起宴喜臣就绕不过了啊……罗森认真起来:“我看过燕子给守望人他们的信,也知道他过去和该隐的前因后果……老大,我觉得该隐不太对劲。”
“巧了,我也这么觉得。”杜亚琛赞同地看他一眼,“说说看。”
“该隐太极端,如果他想要杀燕子,几次三番都有机会,如果说他的目的是让燕子跟他站在一边,做的事又太刻意。之前我就觉得哪不对,这回又差点要了燕子的命……”罗森犹豫着。
杜亚琛点点头。罗森跟他想得差不多,只是罗森没有往深处想。
该隐真对宴喜臣能有那么大的恨,可见和宴喜臣之间的感情情同手足,相当深厚。这样的情感关联是相互的,对宴喜臣而言,方烁对他的意义也必定非凡。但迄今为止他们见到的该隐,绝不像一个能让宴喜臣付出所有去爱的兄弟或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