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喜臣接受他的吻,将濡湿的黑发向后捋去,露出洁白的额头:“葡萄酒味道的吻。”
杜亚琛凑近他,呼吸里也带着一股葡萄酒的气息。
宴喜臣闭眼,深深地嗅:“没有想起关于你的全部,我很抱歉。”
“没有关系。”杜亚琛眯着眼,用嘴唇挨着他的嘴唇说话,“我记得你,我也有耐心,我不是该隐。”
他将自己的葡萄酒也递给宴喜臣:“拿稳了。”
他亲吻他的唇,他的面颊,脖子,锁骨,然后继续往下。
宴喜臣身上还是湿淋淋的,双手各持一杯葡萄酒,皮肤在热气下变得有些绯红了。绵细柔软的触感顺着他的身体一路往下,直到他腿软了,手里的葡萄酒也晃动起来,他发出不自觉的呻吟。
他想去推开杜亚琛埋在下面的脑袋,可手中抓着高脚杯,只能任由杜亚琛为所欲为。
他有些受不了地想退开点距离,杜亚琛宽大的手掌就按住他的腰,将他往前送。
猝不及防地颤抖了一下,宴喜臣突然感到自己被吞到了最深。他倒吸一口凉气,眼神彻底涣散,手中的葡萄酒再也拿不稳,晃荡得快要洒出来。
杜亚琛拍了下他的屁股,懒洋洋命令道:“站稳了。”
宴喜臣哪里还站得稳,充血的不仅仅是下体,还有大脑。他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杜亚琛索性就将他按在了墙面上。
冰凉的瓷砖贴着他的臀部和脊梁,让宴喜臣一个哆嗦,他转头喝了一大口葡萄酒,酒精的辛辣和葡萄的甜香让他头昏脑涨。
杜亚琛将他牢牢地按在墙上,在给他口。而他像被囚禁了一样,手脚无力抵抗,虽然他也不想抵抗。
这个认知让宴喜臣粗重地喘起来,垂着眼看了看下方的景象。
他深红色的阴茎已经坚硬,杜亚琛将它从毛发中摘出来,那双看起来有些薄情却总带着一丝玩味弧度的唇,正含着他的……宴喜臣觉得自己快呼吸不过来,带着哭腔发出了小声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