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些话要等我全部想起来后再说,有什么意义吗?”
杜亚琛胳膊搭在沙发上,敞开怀抱,冲他扬了扬下巴:“你看,你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
后来宴喜臣一整天都被杜亚琛这句话弄得有些心烦意乱。他吃完饭后就准备出门做事,最近的任务是把大批误入混乱区的普通居民送到安全的地方。
出门前宴喜臣又问杜亚琛来做什么事,杜亚琛说了句不急,就提着枪跟他一起出门了。
他们沿途解决了三个单兵,两组小分队,在废弃的化工厂和停车场中领出来几个躲避的安定区流民。
宴喜臣开车,杜亚琛坐在副驾驶,带着那一行人往混乱区的边境开。
杜亚琛皮相好,人又自来熟,尤其战斗结束之后,他浑身一股疏狂熟实的男人气息,车上的几个小姑娘就难免有些动心,打探起杜亚琛的事来。
“那你有女朋友吗?”一个马尾辫的姑娘问。
“没有啊。”杜亚琛随着车子晃晃脑袋。
“那你有喜欢的人吗?”她并不放弃。
“这个倒是有的啊。”杜亚琛懒洋洋地回答。
宴喜臣从后视镜中看到几个姑娘好奇和期待的目光,自己也莫名紧张起来。
“欸,那要不说说呗。”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在努力,无可奉告。”杜亚琛从包里变魔术似地变出了好几瓶养乐多,“来来,女孩子先来啊,当做是封口费了。”
一众人笑起来。
宴喜臣却在一旁自始至终都没说话,他感觉有点紧张,也总觉得杜亚琛说得话别有深意。他骂自己想太多,忍不住强行集中注意力放在道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