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说这话,宴喜臣不但没收敛,反倒变本加厉。他转过身,伸手勾住杜亚琛的脖子,用鼻子蹭了蹭他的鼻尖:“那可不行,你可是还在等某个人。”
或许是酒壮怂人胆,这还是宴喜臣头一次主动离杜亚琛那么近。以前他总被杜亚琛撩拨两下就脸皮薄地躲开了,但今天酒精的确给了他胆量,但刚才的怦然心动也绝不假。
但他心里也是有数的,他知道杜亚琛心里有个很重要的人,所以他才会问他,是否心有所属。
“是啊,是这样的。”杜亚琛的手顺势放在宴喜臣后腰上,虚虚地揽着,指尖若有若无地摩挲他后背薄薄的肌肉,“那为什么还来找我讨答案?”
宴喜臣反手扣住那只在他腰上胡作非为的手,眯了眯眼:“唔,我鬼迷心窍。不说这个了,记得你在K区答应我要帮我吗?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训练?”
杜亚琛反手握住他的手,手心很热:“可以,我说的条件你想好了吗?”
宴喜臣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又无限的潜力,对战斗天生敏感。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曾经有过的生活,可留下的这份身体记忆却假不了。同时他也很清楚,杜亚琛的能力绝对远远在他之上,不论是行动力还是洞察力。
所以那天在Z区临走前,他才会提出要杜亚琛帮他训练。
他想要在这个世界做点什么,可以他现在的状态,连去混乱区都自身难保,遇上强劲的敌人更无法行动。
杜亚琛答应帮他训练到最好的战斗状态,对他的要求是,训练时间内所有安排都必须完全听从他。
“就连你也是完全属于我的。”这是杜亚琛的原话。
同时,作为回报,宴喜臣负责他一日三餐。
杜亚琛娇贵得很,每天要吃新鲜的果蔬饭菜,宴喜臣觉得他其实就想要个厨子。
“训练时间完全听从你没有问题。”宴喜臣反手扣住那只在他腰上胡作非为的手,“至于第二个嘛,早餐你自己解决。”
杜亚琛笑了笑:“成交。”
作者有话说:
看得出老大想吻燕子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