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身影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房间里,悄无声息。
“老大,养乐多。”
男人没有抬头,抬手就捉住女人抛来的东西。
他抖了抖本子上散落的烟草:“说了多少遍,进来敲下门。”
“敲了呀,你没听见。”玫瑰指了指旁边,“况且门开着,我们看你一直发呆,也没什么要紧事嘛。”
“怎么样?”男人掀开养乐多,抿了一口。
“早上五点十五分从书店出来,但我们没来得及动手,他就直接晕过去了。”罗森说到此刻低下头,与女人对视了一眼,“老大,他到底是什么人?听说你亲自领回来的?”
“嗯。”男人将烟草散落的烟头掐掉,剩下一半的烟身,点燃,“是位故人也说不定。再替我去试试他吧。”
“我还是要尽全力攻击?”
“前提条件不要忘了。”男人好心提醒。
可以受伤,但不能致命。两人沉默片刻。
这听起来简直像奇怪的猫捉耗子的游戏。
“有什么问题吗?”他撩起眼皮笑。
罗森和玫瑰赶忙表示没事,立马就溜。
他们都对男人这样的微笑心有余悸。
视线模模糊糊。宴喜臣睁开眼,所处之处是一间昏暗的屋子,烘焙的气息很浓郁,有机械的声音。
身体的反应比意识反应更迅速,宴喜臣飞快起身,打量一圈四周之后,拉开疑似洗手间的门,先用冰水洗了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