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夭夭望着他矫捷的身影气得直咬牙:等老子身体养好了,就等着老子干的你哭爹喊娘吧!
等苏颐准备好要出发了,见李夭夭还黑着张脸坐在那闹脾气,看着他气鼓鼓的可爱模样心都软的滴水了,于是到底用手和嘴替他解决了一次,两个人才舒舒坦坦地出门了。
李夭夭报给苏颐一个地址,苏颐开着借来的车七拐八弯,到了地方以后颇吃了一惊:“这里我好像来过。”
目的地是一栋老旧的居民楼,小区里没有任何餐馆。李夭夭皱着眉说:“1069弄69号……我没记错吧?”
苏颐说:“打给你师父问问。”
李夭夭打了通电话出去,不一会儿围着围裙的南宫狗剩亲自从楼上下来迎接,李夭夭的嘴张成了O型:“师父你、你这是……”
狗剩师父笑道:“上楼!”
苏颐喃喃道:“原来是小乔家……以前来过一回。”
两人一进门,李夭夭胳膊有伤不能抱拳拱手,于是见了乔瑜的面就是一鞠躬:“师娘新年好!”
苏颐呆了一秒,忍着笑有样学样:“师……娘新年好。”
早已坐在屋子里嗑着瓜子的余鱼和佘蛇见状也纷纷上前凑热闹,四个大男孩鞠躬鞠成一排,齐声道:“师娘!新年好!”
乔瑜尴尬的不知怎么办才好,憋的脸都红了,用求助的眼光望向南宫狗剩。
李夭夭挺起腰手一摊,懒洋洋地说:“年也拜过了,师娘该给红包了吧?”
余鱼唯恐天下不乱地附和道:“红包!红包!”
连佘蛇都将手伸了出来。
苏颐忍笑忍得万分辛苦,颤颤巍巍地伸手。
南宫狗剩终于站出来替自己的小媳妇解围,挨个往脑门上揎巴掌:“小兔崽子,登门不送礼,还敢要红包!”等打到李夭夭的时候,苏颐吓得忙伸手护住他:“师父,脑震荡!不能碰!”
南宫狗剩悻悻收手。
等到狗剩和乔瑜都进厨房去做菜,余鱼往李夭夭身上一扑,嚷嚷道:“听说小师弟出车祸了,怎么没撞死你?”
苏颐吓得花容失色,忙挺身阻止余鱼:“别碰他!只准看,不准摸!”
余鱼讪讪地摸鼻子:“不会吧,这么金贵?”
李夭夭得意地笑:“没事儿!我媳妇儿瞎操心!能这么弱不禁风么,老子现在照样是一夜七次郎!”
苏颐气得鼻子都歪了,想甩袖走人,可看着李夭夭和余鱼这么不知轻重的样子又实在放心不下,只得黑着脸憋着气继续做肉盾阻隔开两人。
等菜都上了桌,余鱼率先欢呼着蹦到桌前,佘蛇也不紧不慢地走过去,苏颐这才阴笑着狠狠碾踩李夭夭的脚:“一夜七次郎?从现在开始,你改名叫一月七次郎吧!”
李夭夭的脸立马就苦了,搂着苏颐的腰细声细气地讨饶:“老婆我错了~一周七次郎好不好?呜呜~~一夜一次郎也行嘛!”
苏颐:“……”
南宫狗剩丰富地备了一桌菜,吃饭时众人有说有笑,好不热闹。
乔瑜看着苏颐替李夭夭夹菜时幸福的笑容,心里还是有些泛酸,可是一低头看见自己碗里南宫狗剩刚夹的一筷子菜,又觉得有些甜蜜。
他偷偷瞟了眼南宫狗剩的侧脸,心想:我不该这么贪心,人生得有一个人能真心相待、认真相守,就该知足了。
吃完饭后,师徒四人挤到小小的阳台上抽烟,原本苏颐不放心李夭夭也要跟过去,南宫狗剩递了个让他放心的眼神,苏颐只得重新坐下。于是客厅里只剩下乔瑜和苏颐二人。
乔瑜显得有些局促,搓着手问道:“小颐,你要不要吃点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