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领头的,留几个活口。”裴逸说。
冷枭偏过头看了一眼,挑中一名看着像小队长的人物,单手流畅地从对方手里卸掉枪管两秒钟之内拆成几块大号零件随即转身将人抡起来掷向墙壁,摔成昏厥。
至少要昏二十分钟,作为需要留下的活口。
两人一路往里趟,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乖乖缴枪抱头跪地的放过,如入无人之境……
这就是裴组长麾下临时组队的北非行动组A组,全体英勇善战的队员。
裴逸后来回忆这一次独辟险径的战役,他和冷组长搭档联手闯入匪穴、大杀四方,是他这若干年来打得最痛快的一场战斗。他愿意和这样的人一直保持战友、同事的关系,千万不要是对手敌人。
他们上阵能打的也就只有五人,计划周密,在凌晨敌人没防备的时候突袭。
还有一位完全不能打的队友,为他们充当临时后勤,扮演电子支援的角色。周彬藏在山坡后面车子里,调试通讯频道,释放卫星信号,呼叫百多公里外的我方军事基地……
敌军在人数上占有优势,号称百余人,却毫无组织和号令,溃败如一团散沙。
裴逸手中甚至没拿武器,单手就轻轻一甩,一道寒光掠过一名匪徒眼前。
暗器。
那家伙立即捂住喉部陷入痉挛,血水扑扑簌簌流出来,扑倒毙命。
喉咙现出一道血线,凶器就是一张边缘锋利的牌。
啊——周围人骇然失色。
久未现身北非沙漠的这张黑牌又回来了,牌面盘着一条通体漆黑姿态华丽的黑曼巴蛇。
持枪匪徒一个个心惊胆战、面如土色,一步一步往后退去都不敢上,仓皇地往后面逃跑了,又在后门被埋伏的两名狙击手先生关门打狗。
与此同时,聂侦查员行动敏捷,在几处重要位置扔过催泪瓦斯之后,摸到储藏了番薯饼和炊具杂物的后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