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高委屈地呐喊:老子忒么不是强奸犯的待遇为啥给我装电子脚镣嘛。
他当时被关禁闭,主要也是交代“错误”。陈焕指着他鼻子大骂:“你知道你干了什么?你以为你很讲义气帮了你们组长?小裴在境外假若有危险怎么办,怎么办,蠢货!”
范高垂头丧气地:“可是陈处长您也不应该配合总部那帮更蠢的蠢货,跑到新德里抓我们组长嘛……”
“没有人真要抓他,是为保护他安全!”陈焕用肉拳头砸了禁闭室的墙壁,“外面流浪的‘孤狼’很多,都等着叼他的肉、想要吃了他,我们能怎么办?”
陈焕突然猛醒:“你小子怎么收到消息?你窃听我的频道了?”
范高肩膀一哆嗦,哎呦妈呀。
陈焕沮丧得用手戳范高的脑门:“你可真有本事,平常出任务干正事,怎么没这么厉害啊?”
范高嘟囔:“我平时也可厉害了么。”
连南钰沉着脸进来,把陈焕叫到门外商量了几句:“别骂太狠,人以后还要用,不能伤了人心……都骂得跑了或者退了,咱俩手底下还有人干活儿嘛?”
陈副处快要吐血,嚷嚷着把这孩子关禁闭反省,并且没收身边所有电子设备和联络工具。如今,不止上面那一拨前辈老人儿不服从辖制,底下这帮孩子都不服他的管,屡屡受到挑衅让他脸面受挫。
范高委屈巴巴地,“给留个pad打游戏行吗?”“留个硬盘看电影成吗不用联网的”……
陈焕说:“一个都不给你留,下放到北戴河农场,强制义务劳动100小时!”
……
裴逸如今确实极度依赖,也只能依赖,在看不见的某个地方埋伏的A组“编外组员”,那位死活都不给他吭一声的隐形黑客。
不然,他连冷枭跑哪去了他都找不着。
虚空里一双看不见的大手,替他接通了A组的电波,通话畅通的一刹那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