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一笑:“啧~我就喜欢这么惜字如金的, 特酷, 男人么。”
这话又让另外两位抖落一地不值钱的鸡皮疙瘩。范小弟止不住地大呼小叫,“组长您不疼我了?说好的我才是您最喜欢的宝宝,说好的您喜欢废话多的我才调来的!”……
“闭麦,回见。”组长利落地打发他了。
裴逸在过去几年一直负责搜集情报并执行任务的北非地区,确切说就是开罗方向,出事了。
开罗分司紧急求援, 当地再度发生类似生化恐袭的命案,疑似与罗马案件同源、相关!凶残的案犯在逃,急需兵力协助!
北非A组的裴组长在12小时之内集结了他的人手,急飞开罗。
原本还想在临湾陪陪父母,原本琰琰兴致勃勃地约他出海,说严总新买一艘豪华游艇,赚钱多得烧手不知怎么嘚瑟了,熟人相邀出游。
裴逸以简单粗暴的理由推脱掉了,“严总谁啊?你们说得不会就是严小刀吧?你哥以前跟他就不对付,你们出海玩儿吧,我就不去了。”
他是想去的。
或者就是数月来心境急剧变化,情事又破镜重圆,周遭的温度都在潜移默化地影响他,对“家”的概念和感受就不一样了。他突然就开始向往一种平静、安然、也有爱人陪伴的生活。
亲密的余味让他意犹未尽,又被迫分离。他昨晚匆匆打个电话,跟章总说:“哥我又要出差了。”
回见,哥哥你也多保重。
裴逸是完全没料到,他坐在商务舱里,还能遇见熟人。
他戴了茶色镜片和圆礼帽遮面,上了飞机伸直一双长腿开始打瞌睡。
身边那位旅客,起飞后才去了趟卫生间,就一脸美滋滋儿回来了,收拾细软要走。
“您到站了?” 裴逸还纳闷呢,空中又不停你哪去啊?
“头等舱的有人非要找我换位子。”那乘客耸肩,“碰见个逗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