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轻哼一声,双腕就被勒紧,固定。他看着男人将安全带“咔”得卡进插销,插牢了。
章绍池然后解开他的西装,抚摸亲吻他的脸,打量他被捆在车座上的样子。
“事发那天你上楼追凶手去了,我看江瀚进了洗手间就跟进去,发现他失踪了。”章绍池把副驾车座直接放倒,搂紧被缚的大猫咪,“昨晚就是去查看那个洗手间,发现里面有个密道。”
裴逸点头,原来这样。
章总用眼神征求他意见,贴着他耳朵说:“你不想要,我就不碰你。”
混蛋……
问什么问,你抱紧我。
你别问,不许问。
裴逸委屈地闭上眼,这混蛋明明就知道的,他受不了这样。两人皮肤都是滚热,每一道呼吸吹过他的脸、他的脖子,吹过回忆里洒满白色月光的褶皱的床单。这就是“思念”与“长情”两种情绪酿造的酷刑,让他在难受与漫长的煎熬中,时不时扒拉出一丝丝甜蜜滋味,就是饮鸩止渴。
“用什么换?你说。”
“你喜欢哪,你随意。”
“告诉我你最喜欢让我弄你哪里?或者,告诉我你知道的,老子最喜欢弄你哪里……”
裴逸耳尖“腾”得就红了。他在男人耳边,用口型说了几个字。
十八九岁时他是真不知道要脸,什么都肯来,玩儿得很野……现在年纪长了,也可能分开太久,好像没那么熟了,久别重逢突然之间也变得害臊了。
因为喜欢和想念一个人,才会特别在乎自己在对方眼中的模样,才懂得害羞,在乎这个男人是否还像当初那样迷恋他的身体。
章总沉声一笑,啃他耳后,脖颈,锁骨。再然后,健壮结实的大腿用力插到他两腿之间强迫他分开腿,男人就用牙咬开他的衣领,衬衫前面的一排纽扣,像他以前常为对方做的那样,舔弄他两粒乳头。
他知道这一根松松垮垮的安全带,绑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