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庭很快感觉到了,心中一愣,手自然就顺着小腹摸了下去,他不介意男人身上有伤,反而觉得这样的身体有种淩虐美。
身体终於在顾淮庭的手摸到双腿之间的时候爆发,急中生智的弹起腰腹,用力一踢,终於把顾淮庭从他身上踹开。
刑江背贴在沙发下面,大口喘气,手不停的擦着嘴角流出来的唾液,胃里再也忍受不住地翻腾起来。
顾淮庭被踢开後冷冷的站在一边看着男人干呕咳嗽,呕得脸色都有些发青。
好不容易调适过来了,刑江立刻双膝着地,两只手撑在大腿上跪在顾淮庭面前,低垂着头,「对不起,顾先生。」
痛得头昏眼花,他摇晃了两下又立刻定了定神,努力控制着身体挺直了背。
顾淮庭看着一下子又变得服贴的刑江,冷冷哼了一声,擦过他的身体,没有给予任何指示离开了宽敞的客厅。
刑江低垂着头没有动,直到脚步声渐渐远去也没有动一下。
可能是要跪到第二天了吧。
看看自己身上绕了一半的纱布,刑江苦笑着小幅度的拉了两下。
没想到折腾了大半夜竟然还没有结束。
第三章
将近中午的时候顾淮庭才起床,有人将早饭送到他床边,简单洗漱後,吃了早餐就往书房里走,坐下来翻了两页纸,他低声吩咐道,「去把刑江叫来。」
贴身保镖应了一声转头就走,听见顾淮庭又补充了一句,「可能还在客厅里,先到那里找。」
虽然觉得有些奇怪,可保镖的速度却没有放缓,一点头就出了书房。
顾淮庭知道,以刑江的性格没有得到自己的指示他一定不会起来,可想到昨天的事情他就很火大,真的有那麽恶心吗?竟然在自己面前吐得那麽夸张。
果然不出所料,刑江在客厅里跪了一夜,被两个保镖架着胳膊拖进了书房,样子十分狼狈。
没有绑好的纱布散落在腰间,腹部有血从纱布里透出来,顾淮庭意识到昨天两拳可能打得太重了,导致上了药的伤口又裂了开来。
刑江的膝盖有些僵硬的弯曲着,大概是跪太久了。
「人放下,你们先出去。」顾淮庭低声吩咐道。
「是。」撤开架着刑江的手,人齐齐退到门外,礼貌的合上了门。
膝盖无法挺直,那两人一放手刑江便坐在了地上,头昏眼花的摸着地板,好不容易将双腿并拢重新跪在书房的地板上。
「顾先生……」
声音嘶哑得连刑江自己也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摸了摸喉咙,皱着眉头清了清嗓子又喊了一声,似乎比刚才那声好一点。
顾淮庭在刑江面前站定,裸着上身垂着纱布的男人,肩头有自己昨天刻意抠出来的伤,看上去有点恶心。
「把头抬起来。」
刑江微微将头抬起一些,只觉得一阵眩晕,急忙用手撑了一把,手刚落地就被顾淮庭踩住手指拧了一下。
看着男人因为昨天到今天的刻意折磨痛得有些失神的样子,顾淮庭松开了脚,「我就让你那麽恶心?」
昨天顾淮庭毫不留情的一拳让自己肿着一张脸,现在刑江说话就好像含了一颗橄榄。
「不是的,顾先生,换了谁都不行。」呼出一口气,刑江看着站着的顾淮庭,总觉得眼前象是隔了一层纱,「我不喜欢男人。」
刑江的手仍然撑在地上,身体摇晃得太厉害了,「顾先生……」
他本来想说能不能先让他休息一下,可眼前突然黑了一片,惊慌之下身体已经向一侧倒下去,等再能看清的时候已经侧躺在书房的地板上了。
顾淮庭看着挣扎着要爬起来的男人,皱着眉头刚要伸手扶他回房间,转而一想又蹲下来开始解他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