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凄厉版本的。
吓得陈淮当天就换了锁。
“终于把瘟神送走了。”陈淮几乎喜极而泣。
王总也表示很开心:“客厅终于能用上了。”
陈淮奇怪:“客厅一直都在用啊。”
王知诤笑得暧昧:“我说的是别的用途。”
陈淮:= =
陈淮语重心长:“老王啊~开车这种事,在房间里就好了,床又大又舒服……”
王知诤干脆利落地否决:“多样化的练车场地有利于提高驾驶技术。”
说着又是眯眯一笑:“希望老公多多支持,毕竟技术练好了,受益人也是你嘛。”
陈淮深吸一口气,竖起大拇指:“王总真是孜孜不倦,不懈追求,佩服。”
不愧是猜个拳也要学心理学的人,真是在各个领域都力争上游呢。
然后王知诤在如愿以偿研究了一次沙发.gvi的可行性之后,懒洋洋地趴在陈淮身上说道:“对了,咱妈后天来G市转机,顺便过来看我们,你到时候和我一起去机场接她吧。”
陈淮:!!!!
要不是他现在全身发软绝对能当场把王知诤掀下沙发去。
“你说说、说什么?”陈淮一急,说话都不利索了,想要翻身坐起来,奈何背上还压着一具庞大的肉体,忙背过手去推王知诤,“快起来。”
王知诤继续趴着,拿陈淮当人肉垫子,耍赖:“被你榨干了,起不来。”
陈淮:“……”
陈淮忍辱负重:“你现在起来,下次我可以和你试试厨房的练车效果。”
号称被榨干的王总立刻弹了起来,灵活程度完全看不出来刚刚进行过一场大耗体力的运动。
陈淮:“……老王,我真的很担心你有一天会精尽人亡。”
王知诤不以为意:“在你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陈淮痛心疾首:“你看看你现在,活脱脱一副为色所迷的昏君样子。”
王总不以为耻,点头:“我是啊。”
陈淮默默在心里为王知诤打上“无药可救”的标签,然后在沙发下捡起两件衣服,挡住了两人的重点部位以免分心,这才正色道:“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王知诤:“哪句?”
陈淮:“咱……咱妈要来的那句。”
他说这话说得磕磕巴巴,实在没法像王知诤那样自然地把“咱妈”两字说出口。
陈淮觉得王总在说话交流上真是有一种非同寻常永不尴尬的能力,难怪能成为出色的奸商呢。
王知诤捞起衬衫随手套到身上,一边穿一边说道:“她过年和朋友去新西兰度假,来G市转机,让我顺便带你一起吃顿饭。”
陈淮沉默,半晌:“她知道我们的事?”
王知诤斜眼看他:“知道啊,我们结婚没多久我就和她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