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下说中心思的荣加纯从耿冠南胸前挣起,他手抵住男人的胸前,笑了一下却不答耿冠南的问话,而是反问道,
“既然你都猜到了,不妨具体猜猜我有什么想法?”
耿冠南无声叹息,他把手掐在青年的腰上,一丝力气也不使,只虚虚地将人扶着,却又牢牢将人控于自己十指间,
“那场订婚礼之于唐楚是牢笼,父亲的婚姻之于你又何尝不是?现在唐楚已经挣开解放了,你心里是不是有所触动?”
荣加纯眼睛盯住耿冠南,惊叹于男人读心的能力,道,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和你一样,也被唐楚感染了。”
“唐小姐,的确敢爱敢恨。”荣加纯不吝赞美。
“她从小被宠惯了,所以做事向来不像你我,不会顾忌太多。”
耿冠南的话荣加纯没有答,他低垂着头,额前碎发遮住了眼睛,情绪不太高,耿冠南的手慢慢伸进荣加纯睡衣里,在青年皮肤细腻的腰杆上默默抚摸,耿冠南想了一会儿,不知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几经犹豫,他最后还是低声道,
“小妈,你和父亲离婚吧。”
这句话无异于平地惊雷,却又因暗暗吻合了荣加纯心里的那点悸动与冲动,激得荣加纯一下抬起头,耿冠南不大安分的手本已弄得他有些脱力,这会儿却不得不强打起精神问耿冠南何出此言。
“父亲心脏不好,你我的事我想了许久,还是觉得我们不该也不能直接告诉他。父亲开明,而且我能看出他一直因为将你当做替身的事而心怀愧疚,小妈如果想要自由,父亲绝对不会阻挠你,只是我们还需要在父亲对你的愧疚上做些文章。”
荣加纯隐隐觉得耿冠南这次来房里找他是有话要说有备而来,接下来的话更是此次对话的重点,于是荣加纯顺着男人的意思问到,
“什么文章?”
“小妈可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父亲有一个与你容貌相识的故人?”
“自然记得,你已经和他已经联系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