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威胁’不成,反被耿冠南顶了回来,“父亲老了,不能让小妈快活,小妈夜夜守空房,自然该由我这个做儿子的来弥补。至于唐楚,我不是说了吗,我给你解释,今晚就给你解释,可你偏偏跟着燕留声走了。”耿冠南声音了有一丝苦涩,“我和唐楚不过是假订婚罢了,有了你,我又怎会娶其他人,奈何你却不理解我的苦心。”
耿冠南乘着荣加纯说话的功夫,嘴上早已突破了青年脆弱的防守,顶开两瓣臀瓣儿情色地开始舔舐后穴周遭的褶皱,湿润的唾液,粗粝的舌苔,黏腻而粗糙的触感都叫小穴周围的嫩肉出奇的痒,偏偏荣加纯心里又因为曾经和荣坤的记忆而怀有些许抗拒,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叫荣加纯眼圈全红了,深藏眼底的那层冷傲渐渐消融,叫他也无暇顾及男人说的和唐楚假订婚一事,他委屈却又感受到了一丝从身体深处上涌的舒适,矛盾的感受逼得荣加纯只能咬着下唇,颤抖着声音,软骂男人的无耻行径,
“耿冠南,你...无耻,下流!”
“下流?”闻言耿冠南突然用舌头在后穴上一顶,舌尖儿浅浅地刺进了穴口,荣加纯吃惊地‘啊’了一声,而这只是耿冠南对他的小小惩罚,“我这儿还有更下流的事没做,小妈一会儿估计会没词骂。”说毕,耿冠南突然将手绕到了荣加纯小腹下方,大掌在荣加纯的扭动中精准地握住了青年前面半硬的东西,荣加纯的背脊僵硬了一瞬,那种被人掌控的感觉实在不妙,可他还不及挣脱,耿冠南的手已经不规矩地开始动起来。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耿冠南高超的手活儿让荣加纯原本坚守的意志越发薄弱,即使心里再怎么抵触,可身体沉溺于情欲的反应却清清楚楚的呈现在耿冠南面前,青年的身体越来越软,呻吟声却越来越大,下身也越来越湿,耿冠南情事经验丰富,知道现在时机已经趋近成熟,他突然用力,用双手将荣加纯一把从地上捞起,抱着人坐到了床边。
荣加纯双腿打开,跨坐在耿冠南腿上,被耿冠南蹂躏的物什可怜巴巴的挺翘着,耿冠南用拇指蹭了蹭那物的顶端,荣加纯被刺激得剧烈喘息,身体也止不住的抖动,看来是被耿冠南用手弄上了小高潮。
看着即将在自己手里释放的没人,耿冠南心里升起一股快意,这股子满足填补了今天下午的妒火,耿冠南贴上荣加纯的耳垂,含着厮磨,低声道,“让我来好好伺候小妈,好不好?”
他话里是疑问句,可行动却给了肯定的答案,耿冠南拉下西裤的拉链,早已经一柱擎天的阴茎很快弹出,解开了桎梏,那硕大的东西顶在荣加纯臀部,存在感极强,因为过于肿胀,那物的热度烫得很,顶到穴口处胡乱地戳,可每每关键时刻又出其不意地滑开。
前前后后的折腾弄得荣加纯娇喘阵阵,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他企图将男人捏着他臀肉的手抽开,可耿冠南好似故意羞辱他一般,不仅不放,还将手里白腻的肉肆意揉捏,形成了暧昧夜里最上等的风光。
男人的手一前一后掌握着荣加纯最敏感的两个地方,嘴唇也没闲着,带着情欲的吻在前胸细细游走,荣加纯虽然被玩弄得气喘吁吁,可他始终垂着头,和耿冠南没有丝毫的眼神交流,耿冠南不满他的消极躲避,握住荣加纯命根的手不由加快了动作,另一只手则离开臀肉向上而来捏住了青年精巧的下巴,在荣加纯被迫抬头的那一瞬间,耿冠南恰好让他高潮了,伴随着黏腻的喘息声,两行泪水也顺着青年的面颊滑落,透明的液体滴落在两人纠缠的下半身上,微微的凉意让耿冠南有一瞬的失神,可随即耿冠南选择视而不见,视而不见荣加纯此刻的难堪和耻辱,或许是心虚,耿冠南匆忙擦拭了一下荣加纯吐精的下半身,而后有些粗鲁地将人压倒在床上,他分开荣加纯的双腿缠到自己腰上,扶着巨物就往湿哒哒的后穴里戳,而荣加纯却也好似放弃抵抗般,放任耿冠南的一切行为。
巨物一点点破开紧致的后穴,唾液的湿润和前段分泌的精液完全不足以润滑,荣加纯被那尖锐的疼痛刺得不住地扬起脖子,可即使痛如斯,他也不愿触碰耿冠南的背脊,而是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眼神不敢看向可惜发情野兽般地耿冠南,荣加纯只得忍痛,可他到底不甘心,不甘心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的耿冠南会成为荣坤第二,
“耿冠南,你是不是...从来都不会在意我的感受,啊...不管想什么...做什么,你总是只按照自己的思路来,这么霸道和强势的你,和荣坤,究竟...有什么区别。”他沙哑的声音响彻在这件并不奢华的卧室里,说得无助可怜,脆弱喘息阵阵,却听得耿冠南逐渐惭愧心惊。
“唐楚的事,自始自终我都被蒙在鼓里,你从不和我商量,只叫我等着看结果,可是...看着你和她言笑晏晏,我很难过。”
“今天下午那么对你,是我不对,可...我不过是希望你也能站在我的角度考虑,你那么在意留声的存在,是因为对你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
“唔~你知道的,我...喜欢你,如果...你是想要我的身体,”说至此,荣加纯更加主动地张大了双腿,努力地接纳着尺寸明显大了好几号的东西,“诺,给你好了。”
明明是主动接纳的动作,身下的巨物也已是箭在弦上,可耿冠南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继续动作了,荣加纯说完那段话后便闭上眼睛,似乎放弃了挣扎抵抗,又似乎已经对现在的场景失望透顶,他偏着头,徒留下悲伤的侧脸,耿冠南则喘着粗气,红着眼望着身下放弃抵抗,他几乎唾手可得的人,时间就此静默了几妙,最终荣加纯只听得头顶传来一声叹息,然后便从后穴传来巨物拔出后的轻松和空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