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燕留声闻言赶快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果然见微信里有荣加纯的未读信息,他拍拍自己的额头,抱歉道,“我不怎么玩微信,没看到。”
“没关系,现在正好是吃饭时间,我们走吧。”
“可是...”燕留声示眼神意着站在一旁的耿冠南。
“耿先生会自己回家的,你不用担心。”
“这样不太好,要不这样,加纯...”
“走吧留声,时间不早了,一会儿你还得送我回家。”
燕留声犹豫了一会儿,最后似乎想通了一般,释放的舒了口气,道,
“好,我们去吃饭。”说毕转过身来礼节般地对耿冠南道别,“耿先生,那有缘的话,我们下次再约。”
耿冠南已然收回了手,今天A市的风大,吹起耿冠南黑色大衣的衣摆,却吹不动男人越来越冷的眼神,叫他看上去雕塑般的冷酷和漠然,燕留声同他道别,可耿冠南的眼神却始终跟随着荣加纯,即使对方一眼也没放到他身上,
“好,那有劳燕公子多多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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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中午和耿冠南的对话,荣加纯停下了擦头发的手,他坐到沙发上,呆愣愣地望着对面穿衣镜里的自己,任由半干半湿的头发垂在耳侧,耿冠南冰冷的眼神却一直游荡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耿冠南并不是没对他冷过脸,可是像今天这般的隐藏在平静之下的汹涌怒意却甚少有,可如果时间倒流,荣加纯想,他依旧会这么做。
今天耿天忠应唐冠德的邀请去了唐家庄园,明天回来,没了耿天忠铁律般作息的限制,荣加纯相比于平时今天稍晚了些睡觉,而耿冠南可能也会应今天和他的争吵而留宿在公寓那边,所以现在的凤凰岸除了荣加纯外就是家里的几个安保。
他脱下浴袍,准备换上睡衣,楼梯上却传来了沉重拖地的脚步声,声音越加清晰地传入荣加纯耳中,明显来人的目的地就是他荣加纯的房间,本来以为没人回家,所以荣加纯没有给门上锁,现在他只得仓皇地又拢上浴袍想去锁门,可终究迟了一步。
门外有只手大力推开了房间的门,刺鼻的酒精味混入空气瞬间涌入荣加纯的鼻腔。
荣加纯只来得及看昏暗的灯光中看清来人是耿冠南,男人已经强行闯入他的房中,然后关上门重重的将荣加纯压到了门上,剧烈的撞击让青年疼得轻哼一声,质问的话语还没说出口,混合着浓重酒味的唇已经压了上来,耿冠南霸道地将手伸进早已松垮的浴袍中,拖着青年的臀,双腿嵌入荣加纯腿间,把人抱起压在门上缠绵亲吻。
荣加纯反抗,挣扎,扭动,全都无济于事,红嫩的唇被耿冠南吮吸,圆润光裸的臀被男人的大手肆意玩弄,这种不被人尊重的亵玩叫荣加纯瞬间涌起数不尽的羞耻和难过,他乘着耿冠南吻得痴迷时,狠下心一口咬在男人的下唇上,耿冠南吃痛得闷哼一声,却也换来了一缕清醒,却也仅仅是一缕,耿冠南喘着粗气顿了一会儿,然后又野兽般地吻下,想要掠夺那张红唇,奈何荣加纯左闪右躲,狼一般凶狠的吻只能落在青年的脸颊和颈间,耿冠南手上施力,将荣加纯身上的浴袍往两肩扯,荣加纯则对抗一般的死死抓住胸前的领口,挣扎对抗间荣加纯一时情急,竟然失手甩了耿冠南一耳光,那个耳光在黑暗中格外刺耳,两人的动作也因此停了下来,荣加纯喘着气,气息不稳地质问此刻不管不顾地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