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冠南今晚本就被荣加纯的有意无意撩拨得“一柱擎天”迟迟没有消下去,凭着对荣加纯一个‘小妈’身份才忍到了现在,偏偏这会儿夜夜入他梦的美艳小妈躺在他怀里,自扯衣衫,露出白皙的胸口给他看,要让他闻,耿冠南要是还能忍,他就真是柳下惠了。
耿冠南顿住脚步,盯着荣加纯裸露的大片肌肤看了好半天,似在做着剧烈的心理斗争,几经挣扎耿冠南最后痞气又无畏地一笑,索性抛却了什么禁断伦理,不管不顾地把头埋到荣加纯的颈项,唇舌舔舐着荣加纯修长的脖颈,深深的吸气,他脚下也转了方向将荣加纯抱向自己的卧室,一边走一边还不忘凑到荣加纯耳边,含住他细嫩的耳垂肉发出满足的低喃声,“小妈身上有味儿,确实有味儿,我来...帮你洗干净。”
如果说此时荣加纯身上有什么味道,那便是酒味儿,会所染上的风尘味儿,和他身上自带的肉体的香味。这种味道并非言语可以形容,它是一种年轻漂亮的肉体对人原始冲动的无尽诱惑,是肉体之香,但凡接近过荣加纯的人都知道,这种身体散发出的气息很容易叫人沉迷。
耿冠南会沉迷,其他男男女女也会沉迷。
耿冠南将荣加纯抱进卧室,脱了鞋后放到床上,在进浴室给荣加纯放热水前,忍不住在荣加纯嘴角偷了一个香,等他放完水稍稍冷静些从浴室出来,看到床上的荣加纯时,耿冠南刚刚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又被荣加纯击得溃不成军。
耿冠南对睡眠质量要求高,而床的质量也会直接影响性生活的愉悦程度,所以耿冠南的床很大很软,软到清瘦的荣加纯很容易就陷进了被褥里,或许是知道马上就要洗澡,荣加纯正忙乱地解着自己的衣衫,他淡黄色的兜帽衫尚还好好地穿在身上,甚至因他毫无规律的挣动,大大的帽子恰好盖在了头上,几乎把他那张巴掌大的脸都遮没了,下身却几乎光裸,裤子脱了一半,一条腿光溜溜的搭在暗蓝色的被罩上,而另一条腿的膝盖弯儿处却还勾着裤管,任由荣加纯怎么使力也脱不下来,荣加纯弄了半天这会儿急得都要哭了,从兜帽里露出来的眼睛眼尾处红红的一片,像是很委屈的样子,抬头看见耿冠南从浴室里出来,就带着点哭腔向男人求救,“裤子...裤子脱不下来...”
荣加纯话里带着气音,还一颤一颤的,软糯的声音冲淡了面部清朗线条带来的禁欲感和清冷感,偏偏薄红的眼尾衬着泛光的眸子,几番流转下又艳色无边。
耿冠南缓步接近惑人而毫不自知的荣加纯,眸色又深又沉,剧烈起伏的胸膛使得呼吸声粗重,他尽可能地压抑着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在接近荣加纯时不带丝毫怜惜地一把将人扯到自己怀里,狠狠地压向荣加纯的唇。
耿冠南掠夺着荣加纯口中的津液,一手揽住荣加纯的腰一手拖住荣加纯的臀,将人抱往浴室。
当赤裸的足落在地上时,荣加纯双手搭在耿冠南的肩上,懵懂地看着耿冠南蹲下身握住他的脚踝为他脱下要掉不掉的裤子,然后男人又站起身来脱掉他的上衣,荣加纯都乖乖配合着,因为他始终记得他马上要洗澡沐浴,也因为一晚上的折腾,他已经很累了,有个人帮忙脱衣服实在是件省力气的事。
浴室里,荣加纯赤身裸体,而耿冠南却衣冠楚楚。
触水的那一刻,荣加纯对水本能的恐惧让他紧紧搂住耿冠南的脖子,耿冠南则轻拍荣加纯的背缓解他的紧张和害怕,等真正适应了浴缸里的水温,本就睡意惺忪的荣加纯更困了,他放任着耿冠南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的手,只有在被耿冠南弄得不舒服了,捏得太重时,才会不满地轻哼出声。
耿冠南利用着荣加纯的困顿和不清醒肆意和他接吻,他像只野兽一样在青年柔软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在几乎将荣加纯的嘴唇咬破时,理智才稍稍回归一丝。
耿冠南将荣加纯的薄唇舔舐一番后才恋恋不舍从他的口腔退出。
耿冠南用放肆的目光打量躺在他的浴缸里的荣加纯,灼热的视线描摹着青年清瘦的身体,他甚至会无意识地舔唇,像只贪婪的野兽,嗅着漂亮精致的玫瑰,又因为对方是父亲的小妻子,而多了一份禁忌和隐秘。
青年的嘴比梦里的甜,腰比梦里的细,腿比梦里要长要直,像两根玉竹,就该被他握在手里细细把玩,就连下体的形状都要比梦里好看,男人忽然伸手在那东西上随意刮蹭了几下,半睡半醒的荣加纯被惊扰,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下意识地并拢修长的双腿,这一闭就将耿冠南的手夹在了腿间,耿冠南也没及时抽出,揉着大腿根部柔腻的肌肤就往下游走,等滑到了小腿处,耿冠南就一把扣住荣加纯细长清瘦的脚踝,将青年的腿从浴缸捞了出来,连带起阵阵水花,溅湿了他纯黑的西裤,而后他像个变态一样轻轻啃咬荣加纯白皙圆润的脚趾,在荣加纯发出猫儿一般的呻吟后又将细碎的吻一路流连到膝盖弯,他先是轻轻落下一吻,而后突然发狠咬了一口那里的软肉。
膝盖弯那处的肉都是些软肉,轻轻搔动时人会觉得痒,但若力气用大了,又会条件反射地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