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区咖啡馆里客人总是稀稀落落,对面的高档小区来别墅区的人也很少,整个街道除了偶尔来往的车辆外,行人实在不多,方便了逼仄的角落里高大的男人对荣加纯为所欲为。
耿冠南那辆低调的雷克萨斯还停在上次的老地方,只是透过半开的车窗往里看,却不见了耿冠南本人的身影。
而那处角落正传来荣加纯压抑的喘息声。
身材清瘦的青年被魁梧的男人困在方寸之间,只露出背影的男人一手掀开荣加纯薄薄的衬衫肆意揉弄着荣加纯白韧的腰,而另一只手则将青年不算老实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因为男人吮吻的动作,荣加纯被迫仰着头,无力挣动着那双笔直却被更为强壮的雄性压制住的腿。
荣加纯呼吸急促,薄唇因为男人大舌的侵略而微微分开,从唇角流出的津液沾湿了白色的衣领。因为屈辱和羞赧,荣加纯漂亮的眼尾薄红一片,眸子里似乎盛着点水光,楚楚可怜。
如果说荣加纯是个冷艳的人,那此时的他已经丢下了平日的冷,只剩下勾人艳色。
梦里的耿冠南似乎也被这一幕蛊惑了,他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呼吸开始加重,浑身热流都涌向下腹处,太过惹眼的荣加纯让他完全忽略了,此时压在青年身上的男人,即没有一头扎眼的红发,身材也比之前更为高大,还一身西装革履。
而就在此时,荣加纯不知从哪里来了力气,双手挣开了男人的束缚,大力一推推开男人,脱离了男人的掌控,耿冠南也终于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那分明就是..他自己。
被这一幕惊醒的耿冠南睁开眼,缓了片刻后他才坐起身开了床头灯,昏黄的灯光将满室照得旖旎温暖,耿冠南却将十指深深插入了自己的头发。
梦中的场景还在他的脑海里不断盘旋,明明背脊因为这些禁断的画面而冷汗涔涔,但双腿间高高翘起吐露白浊的物什却又在告诉着耿冠南。
梦里的画面,让他兴奋。
这种念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耿冠南在黑夜里质问自己,却没有人告诉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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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乔骍发现工作中的耿冠南一直有些心不在焉,这很少见,耿冠南在工作中是极为严谨之人。
乔骍旁敲侧击地问了问耿冠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耿冠南回答没事,吃完午饭后耿冠南又回了办公室,好似已经忘记了昨天说的下午有事一般。
耿冠南所有的日程安排都是乔骍在做,时间自然也是他来周转,看耿冠南似乎没有要出去的样子,乔骍怕他因为工作太多而忘记,尽职尽责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