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用拿着烟的手敲了一下对方的额头,神神秘秘地道,“你难道不知道父死子继这一说法吗,谁知道那个荣加纯真正的目标是谁?”
父死子继,继承的不仅可以有财产,还可以是老父亲年轻的小妻子。
啧......真是,有意思的想法。
背后的耿冠南故意踏重了脚步声,正因“父死子继”四个字而心照不宣的两人顿时被吓得回头,发现站在他们身后的好巧不巧正是他们口中要继承父亲‘遗产’的儿子,只不知道耿冠南将他二人的对话听去多少。
“耿...耿总。”一时间两人都有些怯怯。
耿冠南打开烟盒,点了烟吸一口,那双薄凉深沉的眸子透过烟雾淡淡地看了二人一眼,
“我来这抽根烟,透透气。”
一股子寒意从背脊爬起,这二人默契地对视一眼,而后道,“啊,正好,我们已经抽完了,耿总您慢慢抽。”
“嗯,”耿冠南用鼻音同意了,两人对他点了一下头,而后转身离开,耿冠南却又似漫不经心地加了句,“下不为例。”
两人脚步一顿,声音也不由得弱了好几度,转身过来连连道歉,“对不起耿总,不会有下次了。”
烟雾聚了又散,散了又聚,一根烟很快就在耿冠南修长的食指与中指间变短,他在阳台上的烟灰盒里按灭了烟头,理了理衣裳,身上的烟味淡了不少后,又重新走进了婚宴大厅。
父死子继,如果,从一开始荣加纯的目标真的就是自己呢?
想勾引他的人很多,但手段这么迂回的,荣加纯还是第一个。
那两人随口猜测的几句话让耿冠南原本对荣加纯已经放下不少的戒备心又提起来,但转念一想,只要目标是他,那么一切也都好掌握了。
他满腹疑思的进入大厅,婚宴已经进行到末尾,厅里拍照的摄像师傅建议拍一张耿家父子和荣加纯的合照,耿天忠欣然同意,拍拍荣加纯的肩膀,
“加纯,你去把冠南叫来,我们三个拍张合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