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里,沈菱就没有能够再笑得出来了,她被谢元珣带着沉沉沦沦,浑身战栗,刺激得她整个人宛如是被拆分了骨头一样无力,身体柔软,她气喘得不行,全身发软发烫。
谢元珣,“再来一次。”
沈菱,“哦行啊。”
过了一阵,谢元珣又说,“再来。”
沈菱,“别、别了吧。”
等到后面谢元珣又说再来,沈菱只想嘤嘤嘤的哭,她以前不懂什么叫身体像是被车子碾过,她现在懂了,想跟谢元珣说节制,她都找不到机会说,她只能说开荤的男人真可怕呜呜呜。
晚上沈菱是什么睡着的她不知道,但她能确定她睡得很香,一夜无梦。
第二天沈菱理所应当的晚起了,看到谢元珣她声音沙哑的问,“什么时辰了?”
谢元珣,“申时。”
沈菱,“哦申时了啊......申时?!”她拔高音调。
谢元珣,“是啊,申时了,你惊讶什么。”
——申时都是下午了,你说我惊讶什么,我尼玛被你做得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我,我果然是废了。
沈菱突然想起一件事,她扯着谢元珣的衣服问,“那你们狩猎都狩猎完了吗?”
谢元珣摇头,“没有,我把狩猎的时间往后推了,等你能行动自然了,我再下令开始举办狩猎。”
沈菱沉默了,半晌她才幽幽的开口,“陛下,你能告诉我你推迟狩猎活动用的名头是什么吗?”